顾柠哼出声,原本抵住陈松健硕胸膛的手不禁环住他的脖子,好稳定住身形,不被他越撞越靠墙。
陈松刚进来的时候,小穴很胀很麻,现在随着他抽插,她的脊椎骨都是麻的。
“轻点。”
阴茎上勃起的青筋仿佛要碾平她阴道里面的软肉褶皱,没给任何缓冲时间,直捣黄龙,微微翘起的龟头总是能顶撞到最深处。
幸好房间的窗帘没有拉开,也只开了一盏台灯,光线不是很明亮。
不然脸皮薄的顾柠一定扭捏着不肯继续,但耐不住陈松的缠磨,脸色很快潮红一片,表情也不受控制了。
“只……只做一次。”
她在陈松几乎是不间断地撞击下,坚持说完这几个字。
“好,一次。”
他也不打算做多少次,心里清楚她的承受底线在哪里,况且她这小媳妇儿骨子里还是有点儿娇气的,不能饿太久。
得准时吃饭。
不过陈松养了她两个多月,每顿都好吃好喝地供着,就是不见她长肉,比同班同学瘦上不知道多少。
除了胸和屁股还有点儿肉外,后背都能直接摸到骨头轮廓了。
可能也跟那劳什子基因有关系。
顾柠她爸妈都是挺瘦的那种人,她好像也不例外。
听见陈松答应只做一次,顾柠终于松了口气,却因为宫口被龟头猛地一撞,下意识地收腹。
陈松倒吸一口气,微带粗粝的掌心贴到她光滑的屁股上,捏了捏:“别夹,老子还不想那么早就射出来,我他妈的还没干够呢。”
她声音情不自禁地带了些哭腔。
“陈松,别顶那里。”
“顶开了,你也会舒服的。”陈松好心情地哄着她,还不忘凶狠地拔出阴茎,再迅速地朝还没来得及合拢的穴口顶进去。
顾柠腰眼一麻,扭着屁股想往桌子后面退:“你骗人。”
因为她怕疼,本来就扎得不紧的高马尾晃来晃去,发梢沾上汗,结成一缕缕的,碎发也散落下来,把白皙又小的脸遮住了一大半。
陈松眯着眼看顾柠。
心想,他这媳妇儿哪儿都很嫩,长得嫩,小逼也嫩得不行。
他下面在动的同时,手和嘴巴也没闲着,像是婴儿在吸吮着奶水似的含吮着乳头,仿佛只要一直吸就能吸出白色、腥甜的奶。
顾柠的柔韧度非常好,能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但由于她放不开,有时候不肯顺他的意。
可等他把她操糊涂了后,就任由他摆弄了,只希望他快点射。
几番抽插完,顾柠喉间不受控制地溢出呜咽声。
裙摆堆在细腰上,也颠簸中也颤来颤去,两条小细腿从一开始挂在陈松肩上,到现在垂在他腰间,肉撞着肉,啪啪啪地响。
她低低地喘着气。
而陈松的喘息声也响在顾柠耳畔,带着呼吸的湿润。
他刚刚离开了她被含得泛起水光和红印的双乳,现在在舔舐着她的耳廓,附近的头发没被汗弄湿,被他亲得湿哒哒的了。
男人的性欲很强。
索求不断,这是顾柠在结婚后才知道的,陈松是草原上的一匹狼,而她则是能让他囫囵咽下去的猎物。
也可能是这二十六年来没开过荤,一开荤就像是吸毒上瘾了。
顾柠曾在他操自己操得起劲儿的时候,问过他以前有没有交过女朋友,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他为什么能像饿鬼投胎一样吃她。
毕竟陈松也不是十几、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了,都二十六了。
陈松的回答出乎意料,他说这些年来顾着搞钱了,没时间搞女人。
顾柠又忍不住问他:“那你现在不用赚钱吗?”
为什么还有那么精力回来搞她。
陈松当时将她的小穴干得有点儿肿了,一边把阴茎拔出来,一边握住她柔软的小手,覆上还带着她粘液的阴茎,慢慢地套弄着。
他呼吸越来越重地说:“搞钱啊,白天搞钱,晚上回来操你。”
顾柠听完两眼一黑。
其实可以把晚上省略掉的。
房间外面刮起了风。
窗户没关闭,只拉上了窗帘,风从外面吹过来,时不时把窗帘吹得晃动,露出很小的缝隙。
书桌上的笔滚了下去,顾柠的意识稍微被拉了回来,不再想以前的事,余光看到试卷一角被自己流下来的水濡湿了一些。
她瞬间清醒了,推了推陈松:“把试卷拿开,要弄湿了。”
陈松亲了口顾柠嘴角,随手将试卷塞进抽屉里:“行了吧。”
他还在耸动着。
陈松腰身往上顶,阴茎没入红艳的穴口,两人的绒毛互相产生摩擦,大腿附近全磨红了。
他左手托着顾柠无力向下垂的腿,胯下动作加速。
她垂着脑袋,眼神被下面的律动弄得涣散,下巴搁在他硬邦邦的肩膀上,像个树懒一样挂在陈松身上。
“把窗关上,窗帘会被风吹开的。”
陈松粗喘一声,直接就着这个姿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