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皱紧眉头,身体的肌肉一块一块地绷着,汗液沿着结实的手臂下滑,竭力地忍耐着一插入底的欲望,嗓音哑了:“老子还没插呢。”
顾柠声音颤着:“你插了。”
陈松难得束手无措:“我是插了,但是才挨到你的小洞。”
她咬紧牙关,将腰往上提了提,稍微将自己和他凶猛的阴茎拉开点儿距离:“可是我真的好疼。”
因为拉开了距离,陈松能清楚地看见他们贴紧的地方。
忽然,他眯了眯眼,好像知道顾柠为什么这么疼了,没插对地方:“老子刚才插的好像是你的尿道口……”做爱是插入阴道口的。
顾柠一愣,下意识往下一看。
可看见了又匆忙移开视线:“是吗?所以,所以我才会那么疼?”
陈松腾出手把她屁股拉下来,将阴茎重新抵上去,龟头擦过尿道口,这次借着光线对准阴道口,他的腰身一沉,把处女膜戳破了。
血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流出来,顾柠疼得眼泪流了几滴,先是小声抽泣,再是放声哭。
陈松也懵了:“你哭什么?”
“疼。”
顾柠可怜地控诉着。
可不插都插进去了,现在拔出来是不可能的。他耐心哄道:“现在还很疼?”
顾柠抽噎着,过了一会儿说:“不是那么疼,但是还是有点儿,而且,而且好胀。”她用手推着小腹被阴茎撑着鼓起来的地方。
陈松:“……”
他射了。
他妈的,还没动就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