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好似是他。”
褚绥没有继续,他按着她的肩,应芜抬头瞧他,他心事重重,不知在想些什么。
应芜说:“我做了个很怪的梦。”
褚绥也没有问是什么梦。
应芜只好道:“在梦里…”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两手牢牢环住他的腰,她以为他没在听,可她说完,他却叹了口气。
他说:“这样也好。”
应芜不明白他说的“好”是什么意思。她躺在他的怀里,左右瞧瞧,屋子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有种说不出的苍凉。
她眨眨眼睛,努力回想着今天是什么日子,可奇怪的是,不论如何她都想不起来她为何在此。
应芜放弃了思索,她抱着褚绥,眼皮半垂着想,不论今天是什么日子,都不如睡觉来得痛快,更何况,师尊在这里,今日是何日,又有什么重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