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姝给她的小猫取了个好名字,因为它通身雪白,郦姝入乡随俗,叫它斯诺(snow)。她也问过约安有没有别的意见,他没反对。
约安没叫过它俩的名字,飞云在他嘴里是“嘬嘬”和“嘿”,斯诺则是一个弹舌或者一个响指,发出这些声音它俩就知道开饭了,他甚至都不怎么叫她的名字,不过对她的称呼要丰富多了,据不完全统计,他对她的称呼包括:
“y dear,
darlg,
baby,
honey,
good girl,
sweetheart,
prcess,
little puppy,
little bird…”
“莉莉”是他最少用的称呼,他在床上也会搞些dirty talk,对她的称呼就带有黏腻又下流的味道了,他还给她的胸和阴道起过爱称。不过惹他生气的时候,他会说她是笨脑瓜,她学到了很多有关笨蛋的词汇。
约安没真的和她生过气,他脾气不一定很好,但是对她颇有耐心。他会一边骂着一边着手弥补她的错误,然后还恶狠狠地奖赏她一个吻或者屁股上的一巴掌。
这晚郦姝和他大弄特弄了一场,在冬天搞就像冰火两重天,尤其是约安的身体冰凉凉的,全身上下只有他卖力工作的棍子在持续输出热量,郦姝给他盖上两层被子,他也比她的温度要低一些。
约安有意躲开她的身体,但她还是希望贴着他,事后她紧紧抱着约安,就像没有安全的小熊抱着妈妈,他看她微红的鼻头,将被子掖好后,他裸着身体去加热了火炉。
郦姝探头看着他,他站在地毯上,因为房间狭小,他显得高大无比,那双长腿简直是天神的造物,而且在后面都能看见他垂着的…他转过身时,郦姝还有些害羞地遮住眼睛。
约安回来就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腿间,在她耳边问为什么不看了,郦姝的手心发烫,她仰头看看他,又低头看向她手中的东西。
她用拇指盖住小小的孔洞,手心上下撸动,郦姝将目光转向他的脸,她满脸春潮,伸舌去舔他的唇。在捉到他的舌后,她像口交一样舔弄起他的舌头。
郦姝手上有些滑腻腻的东西,隐约散发着香气,不知她玩得什么花样,这东西让他敏感了很多,他搂紧她的肩,郦姝听到了他压抑的轻哼。
“宝贝。”他亲亲她的眼睛,“你的小手在忙什么?”
“我在挤牛奶。”
他轻笑一声,贴着她的耳边问她要不要喝牛奶,郦姝吞咽口水,她的手心滑过他的两个鼓鼓的囊袋,将它们也充分抹匀后,她才和他点点头,她微微张开口,约安对着她的小嘴吹了吹气,全是他薄荷烟的凉气。
郦姝静静等着他的牛奶,他跨到她的头两侧,一手扶床,一手在撸动他的性器,郦姝眯着眼睛,用嘴唇含住他的前端,他身体一僵,很快便在她口中到了。
约安的精液没什么味道,很黏,她好奇地看着他的性器,想要继续舔弄,约安却平躺下来,问她需不需要他的舌头服务。
郦姝摇摇头,她指了指床头的酒,约安向她递过去,她没接,他了然,喝了一口后,他扶着她的脸将酒灌了进去。
郦姝勾勾他的下巴和喉结,吃饱喝足后,她的困倦再也藏不住,就这样抱着他的脖子,将自己努力地往他怀里拱。
再拱他也提供不了多少温暖。约安打算明天换一个炉火旺一点的房间,不过她有那么多神奇的魔法,完全能让自己暖和一点,她就是想拱他,折腾他。
她含着他的喉结哼哼,好像指望他能给她唱首安眠曲。
郦姝的折腾不会持续太长时间,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见她终于睡着,约安这才打开地图,规划着接下来的路程。
天气不好,他们在路上的时间肯定要拉长,接下来就是陡峭的山崖,如果天还在下雪,那他打算等雪停之后再出发。
顺路打探一下龙的情报。
第二天清晨,他披上大衣,带了一个宽檐帽就出了门。
他回来的时候临近中午,一推开门就瞧见郦姝还穿着睡衣,趴在床上用羽毛笔逗猫玩。
小猫的爪子扑来扑去,身子左摇右晃,一个饿虎猛扑之后,它后腿不支,向后叽里咕噜地滚下去了。
约安眼疾手快地接住了猫。
郦姝探头瞧瞧,小猫安然无恙,她没心没肺地冲他一笑,得到他的一个脑瓜崩。
“哎呦。”郦姝哼哼,不满地抱住他的腰,用牙齿啃他的小腹。
他在大衣里只穿了一件衬衣,郦姝拉出他的衬衣,里面就是他的皮肤。
“不冷么?”
“谢谢关心,鉴于我已经死了,所以不冷。”
“奥!”
约安用手掌托着她的下巴,顺着她的脖子向下,冰凉的手抓住了她的胸脯,郦姝一个激灵,她拔出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