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程欢脸上的情绪太明显,沉知南手臂勾着脖子把她带过来,大掌掐脸,居高临下地问:“又骂我什么呢?”
他表情冷淡,看不出来喜怒。
程欢就甜笑,态度狗腿,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真诚:“怎么会,明明是在夸你帅。”
沉知南哼了声,不置可否。
程欢远没有她表现的那么乖巧。这点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
正僵持,外面有人敲门。
程欢:“我去开……”
沉知南已经站起身,临去前,还给程欢留下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程欢没看懂,但毛骨悚然的感觉还是涌上心头。
几分钟后,沉知南只身回来,递给程欢盒药:“避孕药。”
程欢其实家里有,不过沉知南叫人买来也好,省了她的。吞药、喝水,她对这一系列动作熟得很,做起来干净利落,并且也不觉得多为难。
这点自知之明程欢还是有的。
沉知南却看得皱起了眉头。强硬,决绝,心如死灰,这几个形容同时出现在某个人脸上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她受了大委屈的感觉。
他突然抓住程欢细瘦的手腕,在她不解的目光里,鬼使神差地解释:“万一怀孕了,流掉对身体危害更大。”
程欢注意到沉知南开口前有个舔唇的动作,心里好笑:原来他也知道常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这是在愧疚,还是妄图自欺欺人?
她半垂下眼,拙劣地遮掩掉自己的失落,故作嗔怪地捶沉知南的肩:“哼,想得美,我才不要给你怀孩子。”
沉知南顺势把程欢拉进怀里,他把这当成是玩笑揭过,自然也就错过了程欢眼里的无动于衷。
助理送过来的除了避孕药之外还有几盒套,这也是沉知南吃饱喝足了还不走的原因。
他心里其实还憋着火,开始一点点算账:“不是大早上的骂我不会戴套?”
明里暗里地还要拿这个说事儿,呵。
沉知南拆开包装,拿了一只套子,下流地塞到程欢胸衣里:“不如你来教教我怎么戴。”
“……”
他是认真的,程欢内心抗拒,跟他讨饶:“下次再玩行不行?我那里现在还肿着。”
沉知南:“放心,不碰你。”
“真的?”
程欢半信半疑地过去把沉知南的裤子拉链打开,性器还软着,她掏出来上下撸动。沉闷羞涩的家伙有生命般在她掌心变大,变硬,柱身青筋狰狞。
程欢看差不多了,撕开套子包装打算戴上去,被沉知南按住手。他晦暗的视线在程欢饱满的唇上扫了一圈儿,说:“用嘴。”
程欢换了嘴。她第一次干这活,难免笨拙,沉知南的尺寸又惊人的大,最后手口并用,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戴上。
两人都呼出口气,程欢是累的,沉知南就完全是爽的了。
他看了眼自己硬挺上翘的鸡巴,还恶人先告状,微微喘息着,不悦:“戴个套而已,把它舔这么硬?自己都不熟练还要教我,你再来一遍。”
沉知南又撕了个套放在程欢被不知道是被口水还是避孕套上的油沾的水艳艳的嘴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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