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抵在穴口外围,粘腻的水沾湿了阴茎,他用手指摸了下,最后掐着白榆的腰一插到底。
白榆张大了嘴,叫喊直接被淹了,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夸张的弧度,还没开始操,他就抖着身子抽搐,眼泪糊了一脸,惊叫出声:
“嗯……太、大,啊”
白榆语无伦次地不知道在说什么,纪泱南搂着他,这个角度距离oga的腺体格外近,信息素给了他极大的安抚,他甚至有空开起玩笑,“怕疼?生孩子会更疼。”
白榆一低头就能看见插在自己身子里的阴茎,那样粗长,顶开敏感的肠道,做着最原始的交合。
“要生,不疼,不疼的……”他使不上力,只能趴在纪泱南身上,讨好似的舔他耳朵,“生宝宝,不怕疼。”
纪泱南就着这个姿势插了好一会儿,白榆明显被插舒服了,夹在他腰的腿不住打颤,前面的阴茎都在吐水,眼睛失神地半眯着,伸出舌头要接吻,纪泱南就低下头亲他。
“唔……好舒服。”白榆坦诚得可爱,纪泱南抱着他起身,阴茎进得更深了,龟头卡在柔软的腔口,进不去,白榆像是痉挛了,酸胀的穴口喷出透明的液体,纪泱南抱着他去床上,连着的部位经过摩擦又酥又麻,白榆低低喘了好几声,细嫩的腿在空中晃了两下。
白榆的意识其实是清醒的,但他不知道纪泱南还有没有理智,一开始似乎是有的,但当他被压在床上从正面进入的时候,alpha的眼睛没有跟他对上,只是盯着他脖子,白榆那一刻抱紧了他,侧过头去,把柔软的腺体露出来。
“给你咬。”
纪泱南一边操他一边舔,白榆双腿大张着,浑身都是alpha的味道,从身到心都被塞满了,终于有一种他彻底属于纪泱南的错觉。
这个姿势并不好做标记,纪泱南也不满意,皱着眉把阴茎从白榆身体里抽出来,长时间的抽插让穴口都几乎合不上,白榆抖着腿根想起来,体内的空虚让他格外想念纪泱南。
然而身体在下一秒被翻了过去,薄如蝉翼的内裤被脱下扔在一边,肉洞里重新被塞满,白榆跪在床上,脆弱的钢丝铁床发出嘎吱的声响,伴随着纪泱南操干他的力度,越来越大。
“唔……好深……”白榆摇着头,呜咽着掉泪,alpha的龟头总是试图插进他紧闭的生殖腔,“不要了……啊……”
白榆接连抖了好几下,身子热得快要融化,纪泱南炙热的胸口贴上单薄的后背,尖锐的犬齿已经在他的腺体周围轻咬,右手滑到他的大腿根,用力往外拽。
“腿再分开点。”
白榆乖巧地把腿往两边分,让纪泱南进出得更顺畅,噗叽的水声让白榆羞臊不堪,指尖攥着床单,忍着体内一波波过电般的快感,任由alpha的阴茎把他搅乱。
腺体传来一阵剧痛,白榆的尖叫被纪泱南的手捂住,穴肉不断缩紧,一波一波像浪潮箍着纪泱南,alpha的信息素不断注入他的身体,他眼前变得一片漆黑,浑身的感官只剩下嗅觉。
是很好闻的味道,很安心,还带着一点血腥味。
鲜血从被咬破的地方流出,白榆撅着臀感受到阴茎在体内的跳动,接着便有一股热意浇灌,直往他生殖腔口涌。
他垂着脖子头都抬不起,跌落在床上,纪泱南仍旧是从后面抱着他,白榆感到安心,往他怀里缩,小声喊他泱南哥哥。
纪泱南掰开他一条腿又在操他,白榆侧过脸想亲他,只亲上了他的下巴,皱着细细的眉有些失落。
“可以亲我吗?”他其实没报什么希望,因为纪泱南的易感期还没过,并没有恢复意识。
白榆抿着唇傻傻地笑,“不亲也没关系。”
他刚侧过脸就被alpha掐着脖子转回去,一连串的吻落下来,把白榆所有的呻吟都吞进了嘴里。
他们几乎做了一夜,白榆的后面非常肿,泛着淫靡肉欲的艳红色,里面全是灌进去又溢出来的精液。
纪泱南到后半夜已经没有理智了,把他压在卧室的窗户边从后面操他,白榆一手撑在床窗台,一手拉住窗帘,玻璃窗外的街道黑漆漆的,只有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他屁股高高翘起,腿根都在打颤。
“呜……不要了……”他疯狂摇着头,舌头无意识伸出来,崩溃地一遍遍喊纪泱南的名字,每次受不了地往下坠都会被纪泱南扣着腰拉回来,然后开始新一轮的抽送。
后颈的腺体快被咬烂了,空气里交缠的信息素让白榆产生了一种溺水的错觉,鼻尖的呼吸也被掠夺。
“啊啊……太深了……要去……啊……”
他已经不知道潮喷多少回,小肚子都被内射到微微鼓起,忘记最后一次结束是什么时候,他直接昏了过去。
白榆是被饿醒的,睁开眼一片漆黑,他下意识动了下,结果被身后的人掐着腰抓回去,臀缝里的东西又硬又长,还滚烫,白榆滞涩的脑子转了转,随即红了脸。
“少、少爷?你……还好吗?”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带像是坏掉了一样,嘶哑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