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乔延睁大了眼,“你、你、你这两天不是易感哦——”他恍然大悟道:“你小媳妇陪你过的啊。”
纪泱南不搭理他的调侃,“我等一下就要去联盟,押送战犯的车应该在等,我过两天才会回来。”
联盟最北边的重型监狱非常偏僻且地形崎岖,车子很难通过,得坐船经过一条江。
“嗯,了解。”乔延拍拍他肩膀,“交给我他肯定安全,对了,我跟你说个事。”
纪泱南看着他,乔延凑近,说:“监狱里死了一批alpha,虽然都是一些偷盗抢劫没背景的alpha,不过一下子死这么多还是挺奇怪的。”
纪泱南转过身跟他面对面,“什么时候?”
“上个礼拜。”乔延说:“我正好去监狱找人喝酒碰上的,随便问了下,说是什么传染病,联盟直接埋了。”
纪泱南垂眸思索了下,随后打开车门,“战后不是从前线带回一批俘虏吗?直接关押在政府底下的监狱,可能携带了病毒。”
乔延点点头,“也是,算了,总不能还打仗,你什么时候结婚啊,想吃喜糖,好不容易结束战争,来点喜庆的事庆祝庆祝。”
“你自己结更喜庆。”纪泱南说。
“我也想,就是没对象,我爸前两天给我介绍oga了,人还可以,就是没有那种”乔延皱着眉努力想着措辞,“没有那种感觉你懂吧?笨笨的,也很呆,跟他说两句就脸红,我对这种没兴趣。”
纪泱南莫名就想起了白榆,他向后朝出来的地方看了眼,轻声说:“挺好的,很乖。”
“我不喜欢,感觉太无趣了。”
“是吗?”纪泱南转头问:“乔宁呢?”
“宁宁啊,宁宁脾气的话是有点”乔延瞪着他,有点生气的样子,“你说什么呢,宁宁是我侄子啊,哎,这小侄子真不让我放心,为了不嫁人又装病。”
“你怎么知道他装的?”
乔延冷笑着,语气笃定:“他一定是装的。”
乔延靠着车给纪泱南一根烟,脑子转得很快,“我可没说你的小媳妇无趣,他看上去不呆,像你的小跟屁虫,那么喜欢你,挺可爱的。”
纪泱南捏着那根烟不说话,还给他,乔延就又收了回去。
“我还想起一事,你是不是打算从联盟离开?”
“你哪听来的?”
“我知道。”乔延自顾自地安慰他:“你家这个情况是很复杂,但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爸这个级别的alpha注定不可能只有一个对象,有多少oga甚至是beta都前仆后继呢。”
“所以你也想有很多oga?”
乔延反驳他的话:“我可不是,我的意思是……啧,你怎么把我绕进去了,我安慰你呢,你看我爸,一把年纪还搞家里的保姆,生下我,害我妈被人欺负郁郁寡欢死了,我……唉就是啊,这些alpha真该死啊!”
纪泱南该走了,他让乔延去居民楼等,自己开了车去联盟政府,乔延对他行了个军礼,“放心吧。”
他认识这个地方,不是第一次来,所以直接上楼在门口等,不知道纪泱南的小媳妇什么时候醒,他就在外面抽烟,抽到第三根的时候,才听到门里有动静,他敲了敲门,喊道:“醒了吗?”
门很快就从里面被打开,乔延看着oga明显哭红的眼睛里的光彩一点点变得灰白。
“咳,这个我”白榆穿着不合身的衬衫,乔延可不能多看,挪开视线,却发现oga底下两条腿还光着,他干脆捂住眼,“把衣服穿好,送你回去。”
白榆换上来时那天晚上的衣服,其实早就皱巴巴的不能看,但他到底不敢穿着纪泱南的衣服走,乔延一步都没有踏进门内,白榆背着挎包从家里出来,双手揪着衣服下摆,低着头,语气轻到发抖:“我好了。”
乔延比他高出许多,能看见他后颈被标记过的腺体。
“走吧。”
白榆跟着他,一步步走得很慢,他主动坐在后座,整个人都绷直了,双手放在腿上,巴掌大的脸像个精致玩偶。
“你还没吃饭吧?饿吗?我开快点啊,回家吃饭去。”
白榆水润的眼睛眨了两下,“谢谢,没关系的,我不饿。”说完就又低着头,一声不吭,生怕给人惹麻烦的模样。
太乖了,乖到乔延都有点忍不住责骂纪泱南,怎么能把刚标记过的oga独自扔在家里。
“你不用这么拘谨,我们俩也不是第一次见。”
“我”白榆绞着手,表情既纠结又无措,最后实在没忍住,才轻声问了句:“少爷呢?”
“他出任务去了,才喊我来接你。”
“这这样啊那、那就好”
乔延没懂这句那就好什么意思,只是从后视镜里看见白榆哭了,但掉下的泪很快就被他用手背擦掉,他对安慰oga可没经验,更何况是别人的oga,踩着油门赶紧给人送回去。
乔延的车没开进纪家的别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