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他满脸潮红地看向纪泱南,身子被操得上下耸动,认真地告诉他:“oga……发情期最、最容易怀孕,啊……不要。”
不知道碰到了哪儿,白榆抖着身子痉挛了下,接着说:“平常、不太、会怀,我……我生、啊……生不了……”
他的腺体跟生殖腔都有问题,医生说很难有宝宝,他都还没有跟纪泱南讲过。
后面几句硬生生因为纪泱南的抽插而讲得七零八碎,心里的难过让他像一只被抽丝的茧。
纪泱南抓着他的屁股,臀肉从他指缝溢出,自下而上顶他,嗓音很沉,“懂不少。”
白榆嗯了声,“要学呀,学校会……会教。”他又凑上去要亲,用鼻尖去蹭纪泱南的,“oga要给alpha生宝宝,要懂。”
老旧的铁床因为俩人长时间的交合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白榆的呻吟被淹在柔软的床铺里。
白榆在这套租来的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里都被纪泱南压着进入过。
有时候是卫生间的水池边,有时候是客厅的沙发上,有时候是他在厨房找吃的,被找来的纪泱南压在灶台就操,他不记得alpha的易感期具体持续了几天,他只是笨拙又温顺地一遍遍安抚纪泱南。
居民楼从早上五点起就很吵了,纪泱南记得隔壁邻居养了只猫,每天准时都会叫两声,然后伴随着主人的呵斥它才会安静。
他六点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后便直接洗漱,离开之前他又重新回了卧室。
他这里一共两间房,每个面积都很小,狭窄的密闭空间内充斥着他自己以及oga的信息素,这两天心口总是发紧,闻着信息素才稍好些,但可能是闻多了导致麻木,以至于他现在嗅觉都不太灵敏,分辨不清白榆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oga半趴在床上,被子底下的身体仍旧是赤裸的,露着一截白皙的肩膀,上面全是吻痕跟牙印,头发遮住了他熟睡的脸,纪泱南伸手撩开,看见了白榆微颤的睫毛,呓语一声,但还是没醒。
六点半他从居民楼出来,下楼的人不少,着急出门的oga不小心撞上了他。
“抱歉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纪泱南脱下了刚穿上的外套,往之前停车的地方走,天色渐亮,乔延已经在等着了。
“正好我今天在家,不然你可联系不到我。”
纪泱南把衣服往车里扔,跟他说:“小榆在我这里,等他醒了你替我送他回去。”
乔延睁大了眼,“你、你、你这两天不是易感哦——”他恍然大悟道:“你小媳妇陪你过的啊。”
纪泱南不搭理他的调侃,“我等一下就要去联盟,押送战犯的车应该在等,我过两天才会回来。”
联盟最北边的重型监狱非常偏僻且地形崎岖,车子很难通过,得坐船经过一条江。
“嗯,了解。”乔延拍拍他肩膀,“交给我他肯定安全,对了,我跟你说个事。”
纪泱南看着他,乔延凑近,说:“监狱里死了一批alpha,虽然都是一些偷盗抢劫没背景的alpha,不过一下子死这么多还是挺奇怪的。”
纪泱南转过身跟他面对面,“什么时候?”
“上个礼拜。”乔延说:“我正好去监狱找人喝酒碰上的,随便问了下,说是什么传染病,联盟直接埋了。”
纪泱南垂眸思索了下,随后打开车门,“战后不是从前线带回一批俘虏吗?直接关押在政府底下的监狱,可能携带了病毒。”
乔延点点头,“也是,算了,总不能还打仗,你什么时候结婚啊,想吃喜糖,好不容易结束战争,来点喜庆的事庆祝庆祝。”
“你自己结更喜庆。”纪泱南说。
“我也想,就是没对象,我爸前两天给我介绍oga了,人还可以,就是没有那种”乔延皱着眉努力想着措辞,“没有那种感觉你懂吧?笨笨的,也很呆,跟他说两句就脸红,我对这种没兴趣。”
纪泱南莫名就想起了白榆,他向后朝出来的地方看了眼,轻声说:“挺好的,很乖。”
“我不喜欢,感觉太无趣了。”
“是吗?”纪泱南转头问:“乔宁呢?”
“宁宁啊,宁宁脾气的话是有点”乔延瞪着他,有点生气的样子,“你说什么呢,宁宁是我侄子啊,哎,这小侄子真不让我放心,为了不嫁人又装病。”
“你怎么知道他装的?”
乔延冷笑着,语气笃定:“他一定是装的。”
乔延靠着车给纪泱南一根烟,脑子转得很快,“我可没说你的小媳妇无趣,他看上去不呆,像你的小跟屁虫,那么喜欢你,挺可爱的。”
纪泱南捏着那根烟不说话,还给他,乔延就又收了回去。
“我还想起一事,你是不是打算从联盟离开?”
“你哪听来的?”
“我知道。”乔延自顾自地安慰他:“你家这个情况是很复杂,但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爸这个级别的alpha注定不可能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