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灵敏的嗅觉让他发现了白榆身上的不同,他在家里几乎很少看到这个oga,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他踏着军靴一步步走过去。
白榆面对突如其来的隐形吓得往后退,却在下一秒被掐住了脖子。
难以控制的呼吸让他呛得咳嗽,脸都涨红着,纪廷望摁着他的脸强迫他转过去,看到他颈后被标记了的腺体。
白榆闻着他的信息素恶心得快要发晕,腿根站不住,纪廷望松开他以后,他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泱南的。”
白榆哆嗦着不敢说话,纪廷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是看什么蝼蚁,面无表情地说:“确实没什么规矩,我说话的时候都敢来插嘴。”
他的声音冷淡到像是冬日里凝结的冰,让白榆忍不住颤抖。
明卓在一旁挑着眉得意地笑,明江摇摇头,让他先回房间去。
“好的妈妈,晚安。”
白榆莫名其妙地开始掉泪,不是故意的,就是本能地感到害怕,纪廷望完完全全是一个年长的且极具压迫感的alpha,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跟面对纪泱南时完全不同。
他的信息素带着一股令人畏惧的阴森感。
“对不起,对不起。”
纪廷望一步步走到他面前,阴冷的嗓音从白榆头顶传过来。
“知道oga最忌讳什么吗?”
白榆畏缩地趴在地上,脑子里把所有的教规都回想了一遍,可却找不到答案。
“你给我跪到外面去,好好反思一下,什么该做,什么又不该做。”
苏叶惊愕地看着纪廷望,屋子里没有一个人再敢反驳,明江走上来,拉过纪廷望的手,是很亲密的姿态。
“别生气了,累了吗?先回房,我还有事跟你说。”
明江在上楼前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这几个人,“还在这儿发什么呆,是觉得处罚太轻了吗?”
白榆心跳一滞,他从地上起来,忍着发麻的腿,一瘸一拐地走去门外。
“小榆。”苏叶轻声喊他。
白榆停顿了一下,侧过一点脸,安慰她:“苏叶姐,没事的,跪一晚而已,你帮我跟悠悠说对不起。”
他自以为的好心让悠悠被骂了,才导致明卓针对悠悠,他满心的愧疚,总想着要弥补。
苏叶还是忍不住担心,现在虽不是冬天,但昼夜温差大,在外面一晚一定会出问题的,尤其是白榆才刚退烧不久。
悠悠虽没被罚,但她要是找不到明卓丢失的绿宝石吊坠,那她必定要以偷盗罪被抓走。
苏叶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木然地跪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