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收起了那副毛骨悚然的表情,弯着眼,语气堪称温和,言语间满满的怜爱让温卷倾大脑里警铃作响。
贺旻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猎物,勾着唇,要知道太烈的猎物在狩猎者面前往往会在怜爱的施舍下被施以酷刑,他会让他的艺术品知道什么叫后悔。
他转身去了一旁的柜子边,拉开抽屉拿东西的空当温卷倾不甘心的又挣动起双手。手腕磨得火辣辣的疼,还有被贺旻弹得酥酥麻麻的左胸都让他难以冷静。
不出一分钟,男人就拿着东西站回了他面前,温卷倾没有抬头,只是听到了细微的纸盒拆开的声音,动作骤然僵住,他又想到了男人们给他下药后身体不受控制的无力感。
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立起,他僵着脖子慢慢仰起脸,灯光下,男人微笑着弹开装着药剂的玻璃瓶,将注射器的针头放进透明药剂里汲取了一半的药量。
!!!窒息感扑面而来,一如沉溺冰川,满目朦胧,冰冷刺骨,在寂静聆听孤独的沉重心跳!头皮发麻的魔怔让他忘了一切动作。
他听见男人说“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呆愣的注视着男人一手举着注射器一手握起垂软的小丸!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不要!我舔,求求你!
嗓眼里爆出尖锐的惊慌,贺旻看着那双浅茶色眸子里溢出晶莹的水花混着惊慌失措的深深恐惧。
贺旻毫不怜惜,嘴里说着温柔安抚的话,手里的动作却粗暴狠戾。托起其中一个囊袋,尖锐的针头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眼皮都没眨一下。
“乖,很快就好了,我们慢慢玩。”男人笑着放下抽搐哆嗦的两个囊袋,收起了注射器。
“嗬嗬嗬……”刺痛感从男根下最脆弱的地方传来,紧随着就是难以忽视的满涨感袭来。
他的下身在疼痛下哆哆嗦嗦的挺立了起来,顶端挤出清液,顺着柱身缓缓向下蜿蜒,滋生的酥麻痒意盘踞在小腹处。
温热的指轻勾起鬓边的发丝别在耳后,疼痛下冷汗直冒,沁湿了少年细软的刘海。浓密纤长的睫毛簌簌颤动,那双干净的眼眸里映着自己那完全不受控制勃起的花茎。
贺旻目光缱绻,但并不妨碍冰冷的字句从那温热的嘴里吐出,“疼吗?继父等会就让你明白不听话的孩子的下场。”
不同于昨日麻痹神经的快感,男人给他注射的药物带来的是清醒的痛苦。
他能清醒的看到不受控的下体,清醒的体会到那处传来的肿胀疼痛。
细碎的呜咽从嘴角溢出,婉转于一室的寂静。随着药效的不断发作,疼痛感霎时开了花,呜咽声逐渐变成抽泣。
太疼了,好疼……大脑断了线一样神经抽搐。
但男人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模糊视线里光线纵亮,但温卷倾根本顾不上那闪过的光,下一秒疼痛再一次加剧。
“啊!——”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这样,好疼!温卷倾费力的弓起身子,不,应该叫一点弯曲的弧度,他妄图凭着这一点弧度阻止男人的施力。
男人举着手机,屏幕里少年漂亮的眉眼被一缕一缕湿透了的碎发遮掩了一半,只能看到弧度刚好的鼻梁、挺翘的鼻尖以及被紧抿着的殷红唇瓣。满身红痕的肉体在屏幕里晃动,岔开的双腿间,男人穿着皮鞋的脚正踩着可怜的花茎碾压。
“很舒服吧,很喜欢继父这样对你的小鸡巴吧,看啊!你看啊!”贺旻恶劣的一把薅住少年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对上手机镜头。
温卷倾疯狂摇起头,泣不成声。
“能不能听话!”回应他的是少年支离破碎的嗯啊声。
脚下力气纵然加重,滚烫硬着的肉棒被踩进柔软的大腿根,引来不小的颤动。
男人仗着温卷倾说不出话,脚下的力气只增不减。
扑哧一声,伴随着泠口的刺痛和囊袋的抽搐,稀薄的液体喷溅而出,洒落在小腹和男人擦得蹭亮的鞋上。
“下贱的东西,不仅屁眼骚前面这东西也不差啊,看来以后也得多肏肏。”皮鞋底挤压着花茎,嘴里说着嘲讽淫乱的话。温卷倾翻着眼瞳,仰着脖颈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下一刻,尚在余韵里的少年人又被拖入了下一场酷刑。
握住腰间抽出的皮带,贺旻收回踩在某处的脚,活动了一下手腕,轻叹一声。
“很久没有这么出过手了啊,真是个难驯服的孩子。”
带着呼呼风声而下,男士皮带啪的脆响打在了挺立着的玉茎上。
可怜的猎物带着满身伤痕哀哀鸣叫,一声叠着一声,拍击在玉茎上的脆响也不甘落后。
随着一声悲恸的高昂尾音,淡黄的水液夹杂着星星浊白瞬间飙升在空气里,跟着动弹不止的肉棒胡乱喷溅。
“哈……哈啊……”
饱受折磨的小鸡巴在药物下依旧可怜的摇晃颤巍。疼痛让温卷倾头晕目眩,他已然顾不上所谓的尊严,大张着嘴任随唾液滴滴答答的滴在抽搐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