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旻插了几次的阳物都被温卷倾下意识地抵抗从嘴里抵了出来。巨棒顶端还残留着稍纵即逝的温热黏腻,又一次被推了出来。他有些不耐烦了,这件精致的艺术品实在有些不知好歹。
“吐什么,吞进去,不吃点东西待会怎么受得了。”贺旻的肉棒抵上少年毫无血色的脸颊,他似乎还沉浸在疼痛的余韵里。男人举着他的物件稍用力拍在他的颊边,试图引起还在一缩一缩抽搐着的人的注意力。
他的举动也成功将温卷倾带出了无意识的思绪。瞳孔纵然紧缩,目光下,是另一个男人肆无忌惮暴露的肉棒,距离很近,近到温卷倾瞳仁几乎不用转动就可以看到那纵横着的褶皱遍布柱身。
想吐,太像了,太像了,这和近距离观察烂掉了的腐肉上扭动攀爬昂扬身躯的蛆虫有什么区别!
胃里一阵翻涌,他伸手想要推开面前恶心的物件,但双手也只是小幅度的挣扎了几下,他忘了,如今的他全身缠满红绳,双手也自然被反剪在身后束缚着。
温卷倾的干呕似乎激怒了男人,语气满是冰霜。
“张嘴。”命令的口吻只是令椅上的颤抖了一瞬。
温卷倾干呕不止,并不理会男人的怒火,与其让他张嘴含着那可怖的性器倒不如现在让他去死!
男人耐着等了十秒,却只等来温卷倾紧抿着唇回瞪了他一眼。
“哈!”贺旻眼瞳猛地缩小,嘴角高高仰起,他的心情现在看来不太好了呢,他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孩子。病态的想法不断盘旋在心头,不断膨大。
很快贺旻收起了那副毛骨悚然的表情,弯着眼,语气堪称温和,言语间满满的怜爱让温卷倾大脑里警铃作响。
贺旻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猎物,勾着唇,要知道太烈的猎物在狩猎者面前往往会在怜爱的施舍下被施以酷刑,他会让他的艺术品知道什么叫后悔。
他转身去了一旁的柜子边,拉开抽屉拿东西的空当温卷倾不甘心的又挣动起双手。手腕磨得火辣辣的疼,还有被贺旻弹得酥酥麻麻的左胸都让他难以冷静。
不出一分钟,男人就拿着东西站回了他面前,温卷倾没有抬头,只是听到了细微的纸盒拆开的声音,动作骤然僵住,他又想到了男人们给他下药后身体不受控制的无力感。
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立起,他僵着脖子慢慢仰起脸,灯光下,男人微笑着弹开装着药剂的玻璃瓶,将注射器的针头放进透明药剂里汲取了一半的药量。
!!!窒息感扑面而来,一如沉溺冰川,满目朦胧,冰冷刺骨,在寂静聆听孤独的沉重心跳!头皮发麻的魔怔让他忘了一切动作。
他听见男人说“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呆愣的注视着男人一手举着注射器一手握起垂软的小丸!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不要!我舔,求求你!
嗓眼里爆出尖锐的惊慌,贺旻看着那双浅茶色眸子里溢出晶莹的水花混着惊慌失措的深深恐惧。
贺旻毫不怜惜,嘴里说着温柔安抚的话,手里的动作却粗暴狠戾。托起其中一个囊袋,尖锐的针头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眼皮都没眨一下。
“乖,很快就好了,我们慢慢玩。”男人笑着放下抽搐哆嗦的两个囊袋,收起了注射器。
“嗬嗬嗬……”刺痛感从男根下最脆弱的地方传来,紧随着就是难以忽视的满涨感袭来。
他的下身在疼痛下哆哆嗦嗦的挺立了起来,顶端挤出清液,顺着柱身缓缓向下蜿蜒,滋生的酥麻痒意盘踞在小腹处。
温热的指轻勾起鬓边的发丝别在耳后,疼痛下冷汗直冒,沁湿了少年细软的刘海。浓密纤长的睫毛簌簌颤动,那双干净的眼眸里映着自己那完全不受控制勃起的花茎。
贺旻目光缱绻,但并不妨碍冰冷的字句从那温热的嘴里吐出,“疼吗?继父等会就让你明白不听话的孩子的下场。”
不同于昨日麻痹神经的快感,男人给他注射的药物带来的是清醒的痛苦。
他能清醒的看到不受控的下体,清醒的体会到那处传来的肿胀疼痛。
细碎的呜咽从嘴角溢出,婉转于一室的寂静。随着药效的不断发作,疼痛感霎时开了花,呜咽声逐渐变成抽泣。
太疼了,好疼……大脑断了线一样神经抽搐。
但男人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模糊视线里光线纵亮,但温卷倾根本顾不上那闪过的光,下一秒疼痛再一次加剧。
“啊!——”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这样,好疼!温卷倾费力的弓起身子,不,应该叫一点弯曲的弧度,他妄图凭着这一点弧度阻止男人的施力。
男人举着手机,屏幕里少年漂亮的眉眼被一缕一缕湿透了的碎发遮掩了一半,只能看到弧度刚好的鼻梁、挺翘的鼻尖以及被紧抿着的殷红唇瓣。满身红痕的肉体在屏幕里晃动,岔开的双腿间,男人穿着皮鞋的脚正踩着可怜的花茎碾压。
“很舒服吧,很喜欢继父这样对你的小鸡巴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