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高壮男人踏着皮鞋,在投影仪上摆出一张名片,用黑板写上花体的英文。
“你们可以叫我哈迪斯,我只会负责教你们政治。我不在乎你们到底有没有认真上课,反正一般来说我懒得检查每个人的状况,不过我不容许教课的时候有谁打扰课堂秩序,谨记后果请自负。哦对了,功课和考试的话你们最好自己看着办,有不少人做得太差被我打退重读了,嗯,就这样。”
西装笔挺烫整,有着高马尾白发的男人戴着一副奢侈的银框眼镜,他抱着手臂,文质彬彬地站在讲台,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倨傲气场,淡红的唇含有微弯的弧度。
笑唇很漂亮,是引诱我的熟悉形状,我处于震惊的状态,久久回不过神。
他望向学生们的目光好似在说“你们这群人我谁都没放在眼里,所以最好安分点别惹我”,充满了虚伪的微笑意味,眼廓深邃,有着年龄的沟壑细纹。
然而他的容貌保养优秀,甚至让人分辨不清他是否化过妆容,从容不迫地保持一种优雅时髦。
“怎么会这样。”
百万个问号在我脑袋里盘旋,乌鸦仿佛从窗户掠过,虽然发型穿着都截然不同,但是我认出这男人就是昨天掐断我脖子的游戏里的后期boss爱梅特赛尔克。
哈迪斯教授浅淡色调的金瞳恰好望向了我,我兀自惊愕地和他对视,只见他唇瓣扬起,对着我露出不耐烦又似瞧好戏的玩味眼神。
“这位叫什么来着叫ze么?不如先从你开始做自我介绍吧。”哈迪斯教授这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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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肃穆的落日晚霞照射进白柱的空间里,爱梅特赛尔克捂住英雄的嘴巴,他露出扭曲又鄙夷的笑容,凑到布满伤痕的青年眼前。
“你这怪物,还不会吸取教训吗?是什么让你有所错觉,我会一直纵容你这堪称自杀的愚蠢行为。不过你也真是值得让我称赞一句颇有毅力,这样的上门挑衅已经是第22次了吧。即使等级再高,你该不会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就能来杀我?还说像你这样鲁莽的家伙,身边连个同伴都没有了?”
“你说得对。我就是没有同伴才会一直来找你。”我直截了当地说着,语气硬邦邦的:“免得他们受牵连,我只想自己找死。”
“你就那么寂寞,非找我不可了。”男人嗤笑道,娇艳地瞪了我一眼。
爱梅特赛尔克的指尖挖进我血肉模糊的伤口里,我的胸腹被具有强大攻击性的魔法给剖开大洞,皮肤层绽裂,脂肪像流动的牛油半凝固地掉出来,露出内里排列好的肋骨和五脏六腑,发麻的疼痛感让我完全动弹不得。
“呃啊好、痛”
即使是再剧烈的痛楚也比不上被具有热度的手掌侵入到血洞之中,将红彤彤的内脏揉捏在掌心,指甲刮蹭着周围的皮肉,我感受到湿黏的液体不断地从皮肤里流出。
游戏里的身体精细程度堪称一流,痛楚的拟真程度也是完美的,我痛得喉咙吞咽,将翻涌的鲜血吞回肚子里,气若游丝。
还能保持说话的力气是因为爱梅特赛尔克诡异地往我嘴里塞了一瓶复活药,但是在伤口愈合的过程里他又往我身上丢了腐蚀性的诅咒。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伤口维持着缓慢的速度愈合,然后皮肉又咕噜噜地消融,持续不断地给我施加痛不欲生的疼和麻痒。
“所以这就是你最想要的嘛。”爱梅特赛尔克岔开双腿,长袍覆盖在他靴前几寸的脚腕,他的靴子踩踏在我破裂得零碎的腿部铠甲前,用不轻不缓的力道往下压:“让人搞不明白啊,英雄大人。”
“哈啊啊我喜欢更痛一点的”喘息闷哼的声音恍如发情的小型野兽,我的脸庞看似屈辱地贴在地面,嘴角却享受地咧开来,宛若疯狂的快意席卷我的脑内。
痛苦的疼痛促使肾上腺素的激发,我兴奋地感到一股颤栗的满足感,矫健的腹部肌肉下方鼓起挺立。
“拿你没办法呢。让我想想,这样的你应该会更兴奋,对吧。”
靴底自腿根蹭过,滑抚过我裤子鼓起的部分,爱梅特赛尔克皮笑肉不笑地翘起唇,就这么用靴尖碾压下去。
他将鼓起的轮廓踩碾至鞋底下,我被逼迫着发出欲求过剩的呻吟喘息,像一只失去理性的狼类生物。
在靴底温存抚按的刺激后,我腿根发软,鼓起的部分溢出淋湿的奶白染色,爱梅特赛尔克的手心多出一柄古老朽雕的法杖。
他用杖尖碰触我的胸膛,滑过那红淡的一点,紫黑的花纹蔓延上杖尖,荡开魔法的痕迹。
恍如电流交杂的零碎声响,剧烈无比的绞痛自心脏处传来,我呛咳出浓郁腥气的黑血,被这股痛楚折磨到手忍不住按向塌陷的胸口。
心脏仿佛四分五裂般迅速破裂,使得我痛得死去活来,面目狰狞地想爬开法杖,痛苦地在地翻腾。
嘶哑的叫喊从我溢出越来越多血液的喉头发出,我意识不清地伸出手向着方向不明的地方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