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像撕裂火燎一般疼痛,偏偏还强硬地挤向深处。即便有药物作用,快感还是没能抵挡过痛楚,让沈寻言的分身都软了些。
叶令时似乎没了耐心,用力一顶,那物便猛然深入一寸。沈寻言猛然一颤,痛呼出声,双手抵上叶令时的肩,在喘息的间隙,呼出混乱的哀求:“疼……求你……停下……啊……”
叶令时啧了声,心想自己都进去了大半,哪还有停下的道理?但看沈寻言面色惨白,显然是疼得不轻,故而叶令时也不再深入,只试着轻轻抽出,再向内挺入。
每次挺入之时,沈寻言总会颤得更厉害些,穴口摩擦过柱身,不断发出暧昧的水声,沈寻言微张的唇也不由自主地低声呼出呻吟。
叶令时如此插了一会儿,性器已差不多没入沈寻言体内。而沈寻言的性器也再度立起,嘴中喘息又逐渐湿热,想来应是疼痛消退之后,药效再度显现了。
感觉分身被紧紧地包裹着,叶令时不由得喘息一声,心想这雏儿果然不一样,貌似是比那些熟柿子舒服一些。叶令时试着在沈寻言体内操弄,沈寻言便又是一阵痛呼,甚至在叶令时肩上掐了一下。
叶令时习惯了大开大合的操弄,而沈寻言乃是初次,根本受不住他的动作,几次下来,疼得眼角都泛起泪花。叶令时也好受不到哪去,于是只得放慢动作,尽量轻柔地在沈寻言体内进出。直到沈寻言嘴里的痛呼变成暧昧呻吟,穴口也欲求不满地随着他的动作缩张,叶令时这才逐渐加快速度,加大了力道,柱身迅速地磨砺着穴口,顶端凶狠地击打着甬道深处的软肉。
随着二人越发激烈的交合,沈寻言身上的药效尽显。此时在那春药作用之下,他早已忘却什么羞耻与尊严,只攀紧了叶令时的肩,在一次又一次空虚与被填满的快感之中绷紧了身子,分身也失控地吐着浊液,嘴中呼出的,只有湿热的喘息,还有无比柔弱暧昧的呻吟。
……
那物抽出之时,沈寻言只觉穴口一阵酥麻,忍不住又是一颤。意识逐渐回笼,沈寻言却仍闭着眼,不敢看自己此时的模样。待到叶令时起身,他将自己蜷缩起来,却在手臂触到胸膛小腹之时,感受到上面的一片粘稠。
叶令时从榻上起身,却突地一阵头晕目眩,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他知道原因大概是昨晚查账太晚,没有休息好,今天又跟着沈寻言跑这跑那,回来还做这种事,有些体力不支。故而他也没心思管沈寻言如何,只随意用薄被将身体擦干净,一边穿起衣物,一边对沈寻言说:“待会儿我让下人来清理,你累了就在屋里休息。”
沈寻言没有回话,叶令时也不在意,穿好衣服便走出了房门。
沈寻言抱紧了自己的身体,颤抖着,无声地哭泣。
18
过了一会儿,果然有几个下人推开房门进来。几人将水桶抬进之后便退了出去,只留下两个侍女,为沈寻言擦身。沈寻言只觉心灰意冷,任由这两个侍女将他从榻上扶起,擦拭他身上的污渍。
只是被触及腿间之时,沈寻言瞳孔一缩,猛地拍掉那侍女的手,呵斥到:“别碰我!”
这一下显然将侍女吓得不轻,当下便不敢动作,只恭敬地将擦身的布巾放在一旁,而后退了出去。
沈寻言深吸一口气,这才缓缓低下头,往腿间看去。只见腿根处不少白色星点,也不知是谁的东西。
沈寻言自榻上站起,双腿一阵脱力不说,甚至还残留有仍被插入的错觉,以及什么东西不断从内里流出的感觉。
他颤抖着走到水桶旁,不过刚踏入一只脚,整个身子便脱力地摔了进去。他顿时感到无比疲惫,干脆就由这热水泡着。
片刻之后,房门被敲响,沈寻言没管。外面那人敲了几次之后,将门悄悄开了个缝,见沈寻言已泡在桶里,便将门打开。来的人还是方才的两个侍女,她们向沈寻言行礼之后,便进入屋里,麻利地换下了脏污的被褥,再铺上干净的,还不忘为沈寻言留了套干净衣物。
沈寻言在桶里坐了一会儿,感觉身后的东西似乎都已经流了出去,双腿似乎也没有那么酸了,这才从桶里起身。
沈寻言换上那身衣服,明黄色的广袖长衫,套在他身上稍微大了些,多半是叶令时的衣服。看着已经被清理干净的软榻,沈寻言一阵恍惚,难以相信,自己方才居然在这张榻上,被叶令时……
19
叶令时回到房里倒头便睡,待他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里转醒之时,屋内已是一片漆黑。他还没来得及感叹自己一觉睡到了晚上,便听见叶雨时带着几分怒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叶令时你给我出来!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
叶令时无奈地叹息一声,起身开门。也不知道自己的老姐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房门刚刚打开,叶雨时挺着微微鼓起的肚子举步便入,手上一把揪住叶令时的衣襟,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好你个臭小子!让你娶妻你不娶!现在都会在家里养什么男宠了?你……你!你气死我了!”
叶令时倒吸一口凉气,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