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把师弟推开,这个笨蛋会不会又把自己关三年?
“小悉……没事的……”唐察说着,想伸手摸摸师弟的脸,奈何实在没有力气,手臂抬起数次,最终也只能放下。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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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察看着院中翠竹,已经长粗了不少,枝叶也更加茂密,地面还有新笋冒出——不知不觉,他已经离开了三年了。
不知师弟过得如何?这几年,他应该也在外闯荡吧?只是不知他去了何方,唐察居然没有他的一丝消息。
推开木门,屋内陈设皆落了一层灰,只有地上杂乱的脚印,皆朝着一个地方,屋里的木榻。
唐察瞬间警觉起来。
屋子里有一间密室,只有他和师弟才知道入口。如今师弟不在,不知是何人潜入了。
唐察以浮光掠影隐匿身形,悄悄地打开了暗门,架起手中的弩,缓缓走入密室。
似乎有人在喘气,唐察走近了,才隐约听见那人似乎在说话。只是声音太小,他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再往里走,地上便是一层又一层木屑。唐察有些为难,因为他无法悄无声息地踏上这些木屑。便在此时,他终于听清了里面那人的声音。
那人一直在重复两个字:“师兄……”
唐察一愣,没想到待在密室里的竟是师弟!当下便显现身形,快速进入密室大厅之中。
层层叠叠的木屑中间,是一方巨大的石台。石台上堆满了各种金属,和一些工具。
有一个人正坐在石台之上,手握一柄小刀,仔细地削着手中的木棍。
他一边削,一边低声喊着:“师兄……”
唐察吃了一惊。在密室的一角,堆满了如山高的弩箭。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唐察的进入,抬起头来,是一张胡子拉碴,眼底青黑的脸。可是尽管如此,唐察仍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他的师弟,唐悉。
唐悉看见唐察之时,突地一愣,而后猛地甩了甩头,低下头去,继续削手里的木棍。
直到唐察走到他身侧,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沉声问到:“小悉……你一直都在这里?”
唐悉猛地一颤,抬头看向唐察,瞬间睁大了眼,难以置信地喊到:“师兄?”
唐察勉强弯弯嘴角,道:“我回来了。”
唐悉猛地扑进唐察怀里,将他紧紧抱住,将下唇咬破了,才堪堪止住眼中不断冒出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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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察跪坐在马车里,揉了揉酸痛的腰。
他趁着唐悉还在睡觉,偷偷溜出来,跟上了去昆仑的车队。他本来不应该丢下唐悉,但是看昨天唐悉的样子,定然十分不乐意去昆仑,所以最后,他还是一个人悄悄地走了。
车外景物逐渐变换,唐察却无心欣赏,脑中全是唐悉那时的眼神。
他还是有些担心。可是他现在也没办法回去找唐悉了,只能在心中默默期望唐悉不要干什么傻事。
夜色渐深,车队暂且在城中歇脚。唐察简单地洗漱之后,便上了榻。只是他还未能睡着,房门便被人大力敲响。
唐悉整个人几乎贴在了门上,他焦急地敲着,屋内却没有回应。他终于忍不住大喊:“师兄!师兄!是我!你……你别不见我……师兄……是我错了……我……”唐悉说着说着,喉头越发紧涩,眼前光景突然变得模糊起来。
师兄……师兄又不要我了?
门突然被打开,唐悉一个踉跄,直接栽进了唐察怀里。
“怎么又哭鼻子?”唐察抬起唐悉的脑袋,替他擦去眼角的泪,道:“又不是小孩子。”
哪知唐悉突然吻上了唐察,在唐察微愣的一瞬,便撬开了他的齿关,灵活的舌头向内窜去。
唐察还来不及推拒,便被唐悉摁住后脑,二人相拥着转了一圈,唐察的后背便触上了榻。
一阵风适时吹来,将房门掩上。
唐察身后痛处被压到,嘴中难受地呜咽出声,唐悉一惊,连忙松开了唐察的嘴。
唐悉盯着唐察的面容,微微喘息,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师兄,我错了……”唐悉说着,竟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
唐察微微皱眉,按住了唐悉动作的手,问到:“你又想干什么?”
唐悉轻轻挣开唐察的限制,脱下了手套和靴子,而后微微低头,视线在唐察身上游走。唐察觉得自己可能看错了,不然师弟的脸为什么那么红?
唐悉低声道:“师兄,是我错了,这次我会让师兄舒服的。”说着,他已经褪下了外衣,只留了燕云内里的一层黑纱。
想到昨夜的事情,再想到身下的酸痛,唐察连忙推开唐悉,道:“你别乱来!”
哪知唐悉抓住了唐察的双手,将他们捆在了一处。唐察昨日消耗太多,今天又没能好好休息,因此并没有多少力气反抗。他只能看着唐悉一点点脱光,而后开始解他的亵裤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