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的乳珠,不断地吮吸。
唐察碍着是在门边,不敢呻吟出声。却还是难以招架体内和胸前,与师弟触碰摩擦的每一处涌起的快意,从紧咬的唇齿间溢出些许情色的喘息。
……
分身射出浊液的那一瞬,唐察身子一软,往下滑去,还好被唐悉及时托住。唐悉就如此双手托着师兄的臀,将他抱起。他在榻上坐下,让师兄跪坐在自己腿上。
唐察无力地靠在唐悉肩上喘息,忽地感到身下小穴被撑开,两根细长的东西探了进来。嘴唇忽地被堵住,唐察颤了颤,并未挣扎,只安静地靠着师弟。
吻罢,唐悉顺着唐察嘴角的唾液向下舔舐。将手指从唐察体内抽出,唐悉一翻身便将唐察压在榻上。
唐察伸出无力的双手,轻轻将唐悉推开,无力地喘息着,低声道:“好了……都两次了……”
唐悉低头看着师兄的脸出神。
现在的唐察,浑身皆泛着情欲的潮红,连面颊和耳根也是如此。甚至连眼角也微微泛红,让平日冷漠的面容此刻变得无比风情。胸膛上凌乱地散落着唐悉留下的痕迹,还有些许他自己射出的浊液。乳头因为唐悉的吮吸,仍红肿挺立,随着唐察的喘息轻颤,似是诱惑唐悉再去将它爱抚。
至于再往下,唐悉不用看也知道。臀瓣之间的隐秘之处,温暖而湿润,紧紧地与他缠绵。师兄的性器也和他一样硬,直直地顶在他的小腹上。
唐悉不知在梦里见过多少次这样的景象。曾经,他以为有朝一日,他会强迫师兄,让师兄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可是现在,师兄愿意让他这么做,他从未想到过。
唐悉忽地将唐察的双腿分到最开,压在了榻上。
唐察轻轻一颤,低声道:“师弟……我累……啊……”可是还不等他说完,唐悉便又顶了进来,借着前面两次的润滑,一下子便完全进入了唐察内里。
唐察无力地倒在榻上,轻轻抓住身侧被褥。本以为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哪知唐悉并未急着抽插,倒是伸出双手,分别捏住唐察的乳珠,不断搓揉。
阵阵酥麻自胸前传来,唐察不住地喘息着,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
他从不知道,原来胸前被这般揉捏,竟会如此舒服。
唐察突然呻吟一声,身子绷紧,竟就被唐悉捏着乳头捏射了。
唐悉也未想到师兄居然如此敏感,瞬间欲火焚身,压住唐察的双腿,在他体内猛力抽插起来。
……
晚上二人抵足而眠。唐悉白天已然满足,将脑袋靠在师兄怀里,很快便睡着。可唐察却未睡着,只轻轻捧起了师弟的脸。
他们的夜视能力都很好,因为他们曾一起潜伏在每一个夜晚,取下一个又一个猎物的首级。所以此刻即便房内几乎无光,唐察仍将师弟的面容看得一清二楚。
他以前从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一个人的长相,更何况是一张司空见惯的脸。但是那三年外出游历,他已见过不少人,也学到如何描述一个人的模样。如今再看师弟面容,只觉师弟比上曾经见过的那些翩翩公子,也不差分毫。
就在此时,唐悉居然睁开了眼。唐察微微一惊,面上也有些发热,连忙松开抚着师弟脸颊的手,低声道:“怎么还没睡。”
“师兄不是也没睡?”唐悉说着,伸手探到唐察臀瓣上,问到:“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唐察连忙回到,顿觉脸上更热了几分。若是告诉师弟,自己在看他的脸,岂非有些丢人?故而唐察转移了话题,道:“现在就睡。”
哪知唐悉低声笑道:“师兄刚才是不是想亲我?”
唐察立刻回道:“不是!”他回得太急,倒是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样子。于是唐悉便真以为唐察方才是想吻他,笑着吻上了唐察的唇,却并没有深入,只贴着唐察的唇,笑道:“来吧师兄……”
唐察面上瞬间升温,轻轻推开唐悉,目光闪躲,道:“亲什么。睡了。”说罢,一把将师弟的脑袋按进怀里,闭上了双眼。
唐悉靠在唐察怀里愣了会儿,便低声笑起来,手上在唐察臀上揉捏几下,低声道:“师兄晚安。若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唐察面上又热了几分,低声应到:“嗯……”
一夜相拥而眠后,唐察突然有些后悔,不为别的,正是因为唐悉不明白吻的意义,或许只是觉得与唐察贴得很近,故而一个劲地缠着他要亲。
唐察难得有些严厉,交代此事不能随便做,并且不能和别人做。
唐悉点了点头,说出的话再一次让唐察受到暴击:“嗯,只和师兄做。”
风雨已息,该是启程的时候了。暴雨后,天朗气清,又有惠风助力,船行一日千里,很快便到了金陵城。如今天下城池名号有称“扬一益二”,在此之外,除却东西二京,金陵城有前朝古韵在,亦十分繁华。
这次住宿相较浔阳方便许多,二人选在城中西北角的客栈,便于出城登山观江。
休整一番,便又到了吃东西的时候。或许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