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谈性色变的世界,人们都对性讳莫如深,教科书上从来不会出现关于性的介绍,生理课上也从不介绍人体的生殖器官。
好像人们认为,只要开口说出那个东西,他们的灵魂就会被玷污,死后无法上天堂。
成年人在孩子们面前总是以开玩笑的口吻解释孩子都是从何而来,比如从天上掉下来,买抽奖礼券送的,又或者是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总之,没有一个父母会告诉孩子,他们是从子宫里生出来的。
发育期的青少年经常会为自己的身体变化感到困惑,为什么用来排尿的阴茎会在早晨睡醒时硬起,为什么用柔软的布料摩擦龟头会像电流窜过那般舒服。
这奇怪的变化,没有任何人向他们解释。当他们去问自己的父母,反而会收到大惊失色的目光,父母会遮遮掩掩地告诫他们,绝对不可以在私下里偷偷去玩弄自己的性器,那样做是邪恶的,圣明的主会对他们彻底失望。
就像夏娃和亚当吃下了苹果,背叛主的旨意后被彻底赶出伊甸园。
周聿风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在他的童年时期,他非常不能理解的一件事情就是亚当夏娃只是吃了一个苹果,为什么就会变成那么严重的一个错误,当他到青少年时期,阴茎总是在夜晚想到谢霁后就容易变硬发烫,他的心跳狂跳,右手伸进内裤里上下套弄,每次事后他都感到十分羞愧,可是却像是上了瘾一般无法停止,直到最后一次在被子里用鸡巴自慰后被堂哥发现,他才彻底结束这种行为。
在他悬崖勒马之后,再也没有玩弄过自己的阴茎,即使是和谢霁交往后,两个人也一直奉行着清教徒一般的戒律,没有发生过一次婚前性行为。
直到婚礼上被神父祝福后,他才真正和进入谢霁的身体里,两个人都是
杭彰推开一间小屋的破败房门,他往里快速查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丧尸,才闪身躲进屋内,反手把门锁上。
地上是冰冷的水泥地,有一根诡异的圆柱形金属杆子光秃秃地立在那里,窗外的月光照在银色金属表面,反射出淡淡的柔光。
杭彰在角落里坐下,他摸着饿到抽痛的胃部,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和面包,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他最近总是饿得格外快。
食物的碎渣掉在他的领口上上,他解开黑色衬衫的扣子,露出里面脏兮兮的灰白色背心,他过于发达饱满的胸肌快要从背心里挤出来了,肥硕褐色的乳头明显地凸起。
杭彰低下头看着他的肚子,不能再拖下去了,里面的孽种已经有六个月大,背心都快盖不住肚皮,露出大半个圆鼓的肚子,沉甸甸地坠在他的腰上。
他本以为在这样恶劣艰苦的环境下,会很快流产,没想到这个野种该死的坚强,怎么弄都弄不掉,肚子再大下去,恐怕就会影响到他的行动。
那他还怎么去找林清。
不行,也不能让林清看到他这副样子。杭彰心里闪过一抹恐惧,他咬紧坚毅的下颌,绝不能让林清知道在他身上发生过的事情。
要是让林清知道他不仅背叛了他,而且从来不许他碰的逼和屁眼都被其他男人的鸡巴插进来不仅开苞破处,还日了又日,每天的子宫里都灌满了男人的精液,以至于肚子都被一天天地搞大。
下面吃过多少根鸡巴,杭彰已经记不清了。有上百根吗?几十根应该是有的,肏过他的男人太多,连野种的生父都不知道是谁。
杭彰在和林清的情事上一直是处于攻位,他因为多长了个女人的逼,对这种事总是格外的敏感,面对爱人也不愿意躺下,但是林清温柔体贴,十分爱他,每次躺在下面被他凶猛的鸡巴肏哭也从不说什么。
早知道还不如把腿张开让林清操进来爽一爽,好歹,但是现在也到了该兑现的时候。从今天开始,云宪就会来我们家和你培养感情。你乖乖听话,等我回来就为你们筹备婚礼。”
李君明自己从副驾驶上下来,他冷眼旁观看着林上将和新来的alpha,嘴角带着冷笑,林涯怎么可能会把林琢玉随便嫁给一个不怎么熟悉的人,他只是想阻断他的心思,绝了他觊觎林琢玉的念头。
林琢玉眼眶瞬间红了,被父亲毫不尊重他的决定气到流泪,他心里只有君明哥哥一个人。
“我是不会嫁给别人的!”林琢玉握紧拳头,对着上车又要离去的父亲喊道。
林上将不以为意,对着司机说:“开车去军部吧,这段时间加强家里的守卫,不要让明玉再跑出去了。”
“是!上将先生。”
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像林上将的士兵下属,严格地遵守林上将的命令,除了林琢玉,可以任性地对着林上将发脾气,但是他的那点小脾气,也只是小猫挠爪,无伤大雅又没有危害力。
刚来就被未婚妻拒绝的纪云宪一脸尴尬地杵在那里。
李君明搂着林琢玉的肩膀往里走,“先回房间休息吧,玉玉。”
纪云宪也反应过来,舔着个笑脸跟上来,“小玉,林夫人,我帮你们提行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