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在电梯里解开手腕上的衬衫扣子,把袖子挽下来,露出肌肉结实的小麦色手臂,正对着电梯反光的镜面,右手食指微曲解开脖子上系着的藏青色领带,又从上往下解开两颗纽扣,使得眉峰间凝聚起的威压才逐渐消散了些。
他五官轮廓分明,长相俊美,只是不苟言笑,除了恋人以外没有人敢开他的玩笑,就连养育他长大的父亲在他工作以后也是一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态度面对他。
电梯到了十九层,门自动打开,这栋楼是一梯一户,所以电梯门就正对着每层户主家的防盗门,薛放走出电梯到自家门前,指纹按在密码锁上,听到熟悉的叮咚一声,门应声而开。
薛放站在玄关处,脱下脚上的高定真皮皮鞋。
“今天这么早回来了,就你一个人吗,小书呢?”薛放的父亲薛叔腰上围着一条围裙,右手拿着一把铲子,听到开门声从厨房里走出来。
薛叔今年已经有四十九岁,年轻时的帅气因为不注意保养随着中年发福的趋势渐渐消失,只剩下高大微胖的身形和浓密的头发,一张憨厚朴实的脸。
“我公司没事了,就提前回来了。小书还在上班,晚上回来。”
“哦哦,刚好我在做饭,一会就好了。”
薛放穿上居家拖鞋,他拧了下疲惫的眉间,往卧室的方向走去,“我没胃口不吃了,一会我睡个午觉,没要紧的事情,你不要来吵我。”
薛叔诺诺地应了,在他高大年轻、俊美冷静的儿子面前,也像个下属一般搓搓手,不敢多说什么劝阻的话。
薛放和顾书的卧室里有三十平方,正中间一张两米宽的大床,床对面的透明柜子里放着一排顾书心爱的珍藏手办,其中一个手办正对着床,墨黑如玉的瞳仁默默凝视,薛放有几次被这个玩偶慎得后背发麻,但是碍于顾书喜欢,他也就没说什么,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现在他给顾书发了一条消息,说到家了,便把手机放到一旁充电。
进到浴室里简单地冲洗,薛放用干净的浴巾擦干皮肤上的水分,换上一套蓝色男士睡衣,走到床边坐下,把拖鞋正正地放好后,便掀开被子躺进去睡下。
头沾上枕头,没过几秒钟就睡意袭来,整个人昏沉地睡去。
安静的卧室只有薛放轻微的鼾声,咔哒一声门锁转开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薛叔的围裙已经脱下来了,穿着中年人最爱的粉色polo衫,鬼鬼祟祟地走进房间里,他脚步轻慢来到床边,看着沉睡中一无所觉的儿子,许久没发泄的鸡巴就在裤子里面顶立起来,迫不及待地拉开裤子门襟的拉链,从内裤里掏出紫黑的粗长肉棒,对着儿子的睡颜开始撸动起来。
薛叔青年丧妻,年轻时凭借着脸还可以骗到几个贪图美色的小美人打打炮,中年发福发胖后,就在婚恋市场上无人问津,兜里面又没几个钱,每天只能用飞机杯解馋,都快把薛叔给憋疯了。
直到他有天看到躺在房间里睡觉的儿子薛放,腰带松散的睡裤从高中生劲瘦的腰上滑落下来,露出凹陷的股沟,饱满肥厚的壮实屁股就藏在裤子下面。
薛叔鬼使神差地走进房间里,把儿子的睡裤脱下来,粗黑的大手掰开少年的臀瓣,一道藏在山谷中间的浅褐色处男屁眼就露了出来,随着呼吸一紧一慢地收缩着。
饥渴急色的老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用食用油做润滑,两根粗长的手指直接从高中生儿子生涩的肛穴口插进去,紧致的穴肉立刻排斥地推挤着手指,想要把异物从身体里强行挤出去,然而却被手指越插越深,括约肌都被扩张开来,肠道裹着手指发出咕叽咕叽的抽插水声。
这过程中,少年英俊的眉间只是不适地皱起,又很快放松开来。
薛放睡着时会人事不省,几乎对外界毫无觉察,就算是地震也不会醒过来,只有等睡够了,才会自然醒过来。
薛叔知道儿子的这个老毛病,也就肆无忌惮地把三根手指并紧,插进薛放的后穴里面,快速地插送此时已经湿润无比的肠道,手指按到一个凸起的地方,薛放不由自主地从睡梦中发出一声舒服的呓语,少年青涩干净的粗大阴茎也受到刺激地抬起头。
薛叔知道这是儿子的前列腺点,对准那里疯狂地揉和撞,薛放身体弹了一下,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双眼紧闭着,两片薄唇微微地张开,舒服地直哼哼。
“骚儿子,爸爸肏到你的骚点了,老子草死你这个小骚货!”薛叔抽出黏腻的手指,薛放屁股后面的穴口已经满是雪白的泡沫堆积在收缩的褶皱上,无法收拢的肛门已经可以往里窥见肠道嫩红的肠肉。
“乖儿子,爸爸这就用大鸡巴给你的骚屁眼开苞,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鸡巴。”
薛叔双眼兴奋地闪烁,微胖的脸上滴下热汗,扶住自己粗大坚挺的鸡巴,龟头对准儿子凹陷臀缝内的小嘴,往里一挺深深地插入进去,被三根手指扩张过的后穴也承受不住如此粗的巨物挺入,括约肌紧紧地箍在肉棒中间,肠肉颤颤地裹紧圆润粗胀的龟头。
薛放眉头紧紧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