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俊秀的君王身形修长,穿着一袭庄严的黄袍,上面用金线和彩线绣着栩栩如生的金龙,戴着缀满美玉的头冠,剑眉星目,气宇轩昂,他的身上似乎自带强大的威压,让人不敢直视他深邃的双眸。
李清寒坐在主位,命众人平身,宫宴才算正式开始。
嘈杂喧闹的宴会上,偶尔能听见谁家女子的谈论声,夹杂着几分羞涩笑意。
“想不到陛下竟如此年轻英俊。”
“若能入陛下的眼,此生也无憾了。”
“我听闻陛下登基这么多年来未曾往后宫纳过一人,也不知今夜会看上谁家的小姐。”
“……”
舞姬随着琴音挥舞着藕臂,徐徐起舞,柔绢曳地的长裙翻飞,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李清寒却只是抬眼看着,兴致缺缺。
坐在他身边的李鸾月见他意兴阑珊,关怀道:“陛下可是有心事?”
“朕并无心事。”
舞姬的薄纱一层一层地散开,形似水中涟漪,她们的身姿曼妙,皮肤白皙,动作柔若无骨。
不知为何,李清寒忽然就想起了暗鸦因长年练武而结实的身材,滚烫的肌肤会因为自己的触碰而紧绷,殷红的乳首在自己的挑逗下而颤颤巍巍地挺立,浑身染上羞人的绯红,再深入些,还会发出几声压抑的喘息来,就这么想着,他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这会儿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李清寒在走神,等一曲舞结束后,李鸾月忽然站了起来:“不如就让月儿来舞剑一首,为在座各位助兴如何?”
李清寒愣了愣,回过神来:“公主有心了。”
奏乐声再次响起,这次的琴声来得稍急促些,李鸾月解去正红色的披肩,手持一柄长剑,立于正中央,随着乐声跨步而出,眼神专注,渐入佳境。她的舞姿虽柔软,长剑却挥舞起一阵凌厉的剑风,步伐也愈加矫健,似乎和手上的剑融为一体。
宾席上时不时传来几声惊叹,李清寒也收敛了心思认真看了起来。
李鸾月自幼便对习武和军事感兴趣,她拜当朝的大将军燕谨为师,随着年纪增长逐渐地展现出非凡的天赋,由于常年和军中的将士来往,也养成了直爽的性格。朝中对这位长公主的评价两极分化,思想古板的人认为她身为长公主应当学习女红和礼仪,也有不少人对她敢于吃苦的态度感到佩服。而李清寒觉得李鸾月身上有着不服输的气概,世人越是反对她做什么,她就越坚定自己要做什么,从不因自己的身份而有所退却。
舞剑结束后,李鸾月赢得了许多喝彩,她一脸骄傲地回到位置上,问李清寒:“陛下觉得如何?”
李清寒唇角轻翘:“赏心悦目。”
宴会持续到后半,李清寒饮了点酒,有些许醉意上头,开始陆陆续续有世家女子上台献艺,有抚琴的、有跳舞的、有作画的,目的都很明确,就是在李清寒的面前展示自己。
“往年陛下都以公务推脱选妃,今年看来是难逃了?”见到如此盛况,李鸾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打趣道。
“朕并不打算选妃,往后也不会。”李清寒来了这么一句,冷不丁地差点让刚饮下一口酒的李鸾月呛到。
李鸾月有些惊奇地看向他:“为何?”
皇帝不选妃,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李清寒说这话的神色很认真,毫不掺假。
“……就是不想选。”李清寒张了张口,最终说了句像孩子赌气一样的话。
“那将来的帝位该如何继承?”
“朕还在想。”
“陛下莫不是因为有心上人?”李鸾月虽然觉得自己的猜测有些荒谬,却还是试探地问了一句,回过神来又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多管闲事了。
李清寒却忽然不发一语,良久才点点头:“有。”
这下换李鸾月沉默了起来,她看向眼前这个一直以来在别人面前都不怎么平易近人的皇兄,地贴上,舌尖急躁地往暗鸦的嘴里伸,暗鸦一惊,被他压倒在床榻上。
“陛下,等等……御医就要到了。”
李清寒咬住自己的下唇找回几分清明,艰难地从牙关里吐出几个字:“把门关上,叫他别来了。”
于是,姗姗来迟的荀锦流就被拦在了门外,寝宫的大门被暗鸦用内力封住了,小桂子用吃奶的劲都没打开,便大力地拍门:“陛下?陛下?”
“陛下,还是让御医……唔!”暗鸦的衣物在李清寒粗暴的动作下撕开,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探入他的臀缝,对着他的后穴戳了进去,干涩的后穴因被手指侵入产生了痛感,蠕动的穴肉似乎要将这个不速之客吐出去。
门外,荀锦流忽然制止了小桂子拍门的行为:“方才是谁带陛下回寝宫的?”
“是陛下的近身暗卫。”
荀锦流沉默了一会,道:“那应该没我的事了。”紧接着他又拍了拍小桂子的肩膀,眼神意味不明:“迷情香,没什么大不了的,找个人交欢也是一样的。”
小桂子一愣一愣地看着他说完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