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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完再把事情解决(H)(1 / 2)

简谕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邬榕和沉湘宜正在做爱。两个人在沙发上吻得难分你我,邬榕抱着沉湘宜放到了茶几上,沉湘宜挺着下身,双腿夹住了邬榕的腰,双脚扣在了一起,把他紧紧地环住。邬榕压在她的身下,帮她把裤子脱了。冰凉的大理石茶几紧贴着沉湘宜的臀部,冷得她嘤咛了一声。花穴里的水已经很多了,邬榕插进去的时候毫不费力,黏液吸着他的下身,让他很满足。邬榕不紧不慢地动了起来,沉湘宜环抱着他的脖子,舔弄着他的耳廓,在他的耳朵里吹气,惹得邬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控制不住力量往深处撞。就在这时,邬榕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沉湘宜在他耳边喘息着说话:“是不是俱乐部那边打电话…啊!慢点……”邬榕听到她的声音如此娇媚,哪里停得下来,肉棒更用力往里面顶,只想让她再多叫一会,撞得沉湘宜娇喘连连。手机铃声一直在响,邬榕皱了皱眉,把沉湘宜抱了起来往餐厅走。肉棒还插在穴里,邬榕每走一步就往里边一记深顶,等到他把沉湘宜放在餐桌上时,沉湘宜终于忍不住泄了出来。邬榕从沉湘宜的体内退出来,透明的淫液从花穴里缓缓流出来,他用手指沾了一点,抹在沉湘宜的唇上。沉湘宜气得直瞪他,张口作势咬住了他的一截手指。真像一只气急败坏的小猫咪。邬榕用手指在沉湘宜的嘴里模仿抽插的,下身又再次操进去,顺手接通了电话。“榕哥,你终于接电话了!你现在在哪?发的微博又是怎么回事?”简谕在电话那头嚷嚷着,听得邬榕一阵头疼,他的下身没闲着,急急地插着沉湘宜的穴。“你回到基地了?”“刚回到,成哥和经理他们去开会了,我在房间给你打电话,就我一个人。”“就是你看到的那回事。”“啊?”简谕有点难以理解,“真的假的?洪渠那小子打假赛?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不告诉我?”问题太多了,邬榕烦得不知道先回答哪个,肉棒还在“啪啪啪”地操着穴,沉湘宜被插得根本忍不住,口中溢出了哼叫声。电话那头的简谕似乎整个人跳了起来,哇哇大叫。“不是吧,榕哥!你真的人设不倒,都这个时候还在操逼?”邬榕忍不住笑了出来,“不是什么大事,先操一顿再说。”沉湘宜听到这里,用脚踹了踹他的屁股。不是什么大事?谁刚刚哭得像个傻子,现在倒是装起来了。“先挂了,等我回去了再说。”邬榕把电话挂断,低下头吻着沉湘宜,又继续抽插起来。两个人吃过晚饭,沉湘宜开车把邬榕送回基地。

沉湘宜抱了抱邬榕,“加油。”她说不出很安慰人的话,只能多给邬榕一些力量。邬榕点点头,“放心吧,没事的。”能有啥事,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打不了职业,去当陪玩或者做直播。但这话不能对着沉湘宜说,她肯定要翻脸。邬榕回到基地,推开训练室的大门,卓扬和简谕齐齐转过头来看他,看得他一阵尴尬。主教练的脸色很差,在一旁猛抽烟。大家的表情都很凝重,李徳成更是恼羞成怒,对着邬榕大喊,“舍得回来了?不想打比赛就给我滚回家去!”邬榕本来以为自己会很愤怒,但是他看着李徳成面目狰狞的样子,只觉得他已经穷途末路了,只会用狂怒掩盖自己的无理取闹。他说:“我没有不想打比赛,我只是不想打假赛。”邬榕看向卓扬、简谕和林楠,这三个无辜的队友都露出了迷茫、不解和诧异的表情。“事情就是我在微博上说的那样,李徳成在赛前把我叫过去,让我在今天的比赛让对手拿到第一条小龙,我拒绝了。”“我知道今年我的状态不好,我们队伍最近输多赢少,我觉得很抱歉,也一直在努力了。队友打假赛这种事情是我不能接受的,如果管理层执意要保洪渠的话,我是不会和他一起打比赛的。”谁也没有说话,训练室里非常安静,卓扬和简谕双双对视,教练也不知如何是好。过了一会,李徳成开口,“你这么有骨气,那以后都别打了。”邬榕讽刺地笑了,“李徳成你要点脸吧。”卓扬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比起简谕整天榕哥长、榕哥短的,他看上去和邬榕的关系好像只是淡淡的,但其实他是最欣赏、最相信邬榕的那一个人。外界总说邬榕见钱眼开、没有胜负心,场外花边新闻多到三天都讲不完,但他知道,邬榕对待游戏是十分专注和真挚的。三年前kg在转会初期就签下了邬榕,打算围绕邬榕建队,他是第一个到kg试训上单的人。签合同那天,邬榕给他发微信说,扬哥,我们一起拿一个冠军吧。这三年来,下野辅换了好几个人,他俩还一直在一队,从一开始离冠军只有一步之遥,到最近越来越乏力,邬榕再也没说过要拿冠军这样的傻话了。别人总说他蠢,跟邬榕打了三年兄弟lol,白白浪费自己的时间。但是卓扬不觉得,他和邬榕都那么努力,从来没有放弃过,只是差一点运气而已。卓扬说:“洪渠啊,怎么就打假赛了呢?要是家里有什么困难,可以和哥们说,俱乐部也会帮忙的。”他还是喜欢当好人打圆场,希望洪渠是有苦衷的。洪渠笑他天真,“没什么,就是觉得和你们一群菜逼打不出成绩,趁早赚点钱,不然等着退役后进厂吗?”“你在说什么啊!”简谕愤怒地冲上前,一把揪住洪渠的衣领,怒目圆瞪的样子像一头随时要爆发的狮子。林楠急忙把他们两个分开,“你冷静点,想被扣工资吗!”洪渠轻蔑地笑了笑,“我说的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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