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们凝重地点头。
陈菀晶还在疑惑,单忻月怎麽透过这件事知道她连超能力都无法使用,这个时候上官映雪用手指头触了一下她的杯子,那往上冒的水蒸气不见了,茶的温度由滚烫转为温热。
说不定单樊星平常也会跟上官映雪一样,帮杯子主动降温?陈菀晶猜测。
「没关系呀,慢慢再学就好……」陈菀晶乾笑了两声,这个空间不知为何让人觉得很尴尬,由其是单忻月背後那个男人,一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他皱着眉头瞄了陈菀晶一眼,又瞟了一眼单忻月,那种眼神好像透露着警惕,又带着担忧,让人看不透。
「我以前认识你吗?」陈菀晶按捺不住好奇心问。
他长得很好看,一副西方人的长相,浓眉大眼,眼睛是紫se的,像一颗宝石摄人心魄。
「忘了介绍,他是我未婚夫,白艺,我们之前在韵生堂认识的。」单忻月扬起一抹羞涩的笑,眸子里如有星星,闪着幸福的光芒。
白艺?这个名字怎麽那麽耳熟?不对呀,就算单樊星以前跟他有过什麽特殊的交情,现在陈菀晶才是宿主,不可能记得这些。除非这个身t有细胞记忆?不过想到早前对陈晓宇发动攻击,也不是全无可能……陈菀晶觉得脑子乱得像一团打结的毛线。
「爷爷叫我们回去。」熊熊忽然看了看手上发着蓝光的链子道。
陈菀晶发现上官映雪也戴着一条发光的长项链,不过熊熊那条的图案是一只蝴蝶,她的是一片雪花。
不知道这是不是「花月夜」的标配,我也有吗?想着,陈菀晶下意识0了0脖子,空空如也,觉得有阵空虚感。
易尔在上半空御剑,正带陈菀晶飞向远方的小岛屿,岛屿被大海包围,海的中央被火熔浆划了一条界线,一半是深得如墨的蓝,一半则是清澈乾净的碧绿se。
陈菀晶紧闭着双眼,双手sisi地勒着易尔的脖子,阵阵的风扑面而来,高速的御行让她担忧。
「樊星,我快窒息了,不怕的,这里没危险。」他低下头来,在她耳畔说道,即使脖子被她勒得红了一圈,语气依旧是温和的。
陈菀晶心想:「你也是危险之一啊,我怎麽知道你这头驴安的什麽好心?」
不敢看四周,她只好眯起眼看他的脸,意图看看他有没有露出什麽杀机。
他长得b白艺还好看,虽不是西方的高挺鼻子、深眼窝,但轮廓分明,他拥有一双桃花眼,若不是那表情总是露着桀骜不驯,笑一下应该会迷倒万千少nv。
陈菀晶看得有些出神了,脑子里闪过很多与他的梦境片段,脸颊一热,又别开了脸。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经常梦见他,会不会被当成变态?
易尔凝视着她,见她一副懵然,将自己当成陌生人的模样,他皱起了眉宇。
他始终不敢相信方才听见了什麽——
「您是说,地都?」单樊星所居住的星月阁大厅里,易尔讶异的声音传来。
「所以您七天前说要闭关,其实是去陪樊星?」陈晓宇双手拍了一下沙发椅垫,脸部ch0u搐。
「她跟舒梓约定去地都受苦十八年?怎麽可能?那丫头那麽喜欢地都,就算要去,也只会去游山玩水,而且没理由一个人去啊,就算不带我们,也会带易尔吧?」单宇宸拿起紫砂茶壶,帮爷爷单捷添茶,下意识看了看易尔,果真他一抹复杂的神se。
被恋人隐瞒的滋味,定不好受。
爷爷长叹了一口气,拿起茶杯後小啜了一口,「她那麽做,有她的原因,我就不多嘴了。去地都本就要耗大量灵力,也有被反蚀的後果,她也愿意承担,你们就暂且不要多说什麽,由她自己决定要不要恢复记忆。」
「这件事,只有您跟舒梓知道吗?」易尔凝重地问,满脑子都是疑云,当日单樊星确实受重伤昏迷,怎麽可能会去了地都?
「这个,你去问舒梓b较好,照舒梓所说,她们约定好了,樊星一醒来,就会去见她。」爷爷认真地看着易尔,「你或许可以带樊星去一趟。」
「哇塞,这听得我头都大了,樊星是哪根筋出了问题吗?」陈晓宇r0u着太yanx说。
「等樊星回来,你就带她去舒梓那儿吧,问清楚也好,厘清前因後果,不然这种情况,樊星怎麽打理韵生堂,总不能要爷爷一直c劳。」单宸宇定睛在易尔身上,爷爷年世已高,四年前「永迷散」事件中受了重伤,灵力不大如前,加上去了一趟地都,耗损了大量灵能,实在没有jg力管理韵生堂。
在这个nv权的世界,男方没有继续家业的权力,韵生堂作为月都的掌权府地,不可一日无主;「永迷散」事件使单家父母丧生,因单樊星当时未满十八岁的缘故,不符合继承条件,所以才会暂且交由辈分最大的爷爷单捷代为管理。
没想到单樊星在继任的前三个月,会发生如此意外。
此刻,易尔俯视着怀中的nv孩,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她到底是一个人揽下了什麽,也不明白她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