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开门,後面的易尔和上官映雪则拿着各自的武器,蓄势待发。
没想到他的脚离不开水桶了。
「哈哈,傻子。」屋里发出小nv孩儿嬉笑的声音。
陈晓宇从小就是火爆脾气,刹时不悦,「上官同学,你能帮我弄掉吗?应该是强力胶。」因为不熟稔的关系,他只好憋红了脸,忍着气说。
「我是能用水,但我又不能变香蕉水。」上官映雪的脸像一张纸那麽白,同她说话就感觉下一秒会被冰冻起来。
「不如我帮你烧掉那个桶子。」易尔指着陈晓宇跟水桶变成连t婴的脚,认真建议。
「那你把我也一起烧掉怎麽办?」陈晓宇皱起眉头拒绝,「si小孩,我看到你了,你恶作剧我们g什麽啊?」他不停踢脚,想要把桶子跟自己分离。
「只有你被恶作剧啊。」破屋的一个窟窿里,有个戴着南瓜的头的nv孩,她一脸纯真地眨着眼睛说。
「你!你是谁啊?关主吗?」陈晓宇怒道,这个人,瞎说什麽大实话呢,他不要面子的吗,他可是这队的队长,怎麽能那麽直接说他笨!
「我没说你笨啊,但是你们想要进来,就要先说通关密语。」单樊星挥了挥手上的一小罐香蕉水,「还有,踢到桶子是要扣分的。」一本正经地瞎说。
「你、你会读心?」陈晓宇瞪圆了眼睛,朝同伴们打了一个大事不妙的眼神。
但好像只有他慌慌张张的。
「什麽密语?」上官映雪打了个呵欠,她好想回家睡觉,这一整天下来太疲劳了,机械式一般的无聊,林子里的物种就那些,三两下就ga0定了,她怀疑老师们当他们是人力除植机。
「很简单,我是谁?」单樊星cha着腰问。
「谁知道你是谁啊,都没见过你,你有在韵生堂里吗?你没在排行榜吧,不然我们三个怎麽会不认识你,你是哪个老师的小孩吗?」陈晓宇简直是话痨。
「你闭嘴。」单樊星不爽,觉得他烦人,用手指帮他的嘴巴缝了个无形的拉链。
「你说。」她像小老师一样点名易尔作答。
「南瓜。」易尔淡定地看着她说。
单樊星觉得这个人有趣,一开始以为读不到他的心,可是在他想着南瓜的那一刻,她才晓得不是读不到,是他的脑子完全放空,把脑子放空,是父母亲极想她做到的,她觉得他有点厉害。虽然跟她b起来,还是差了一点点啦。
「那密语是什麽?」单樊星把手放在南瓜头旁边,眼睛看向上官映雪,期待着她的作答。
上官映雪呵呵地乾笑了两声,觉得这个nv生不好玩儿,「南瓜南瓜请开门。」
「宾果!」单樊星说完,大门打开,她把香蕉水丢给了陈晓宇,然後挥着手说:「恭喜通关!」
当三个人都觉得有种被当猴子耍般在经历小把戏,怀疑师长们出题们的智商时,被单樊星身後两个倒地的三米巨人给吓到了。
「你把他们g掉了?」易尔讶异。
「所以,他们才是大boss!」陈晓宇终於智力在线。
「为什麽要这麽做?」上官映雪除了疑惑,还对眼前这位看起来幼稚十足的nv孩刮目相看。
「因为……」单樊星拍了一下手,忽然之间一阵大风袭来,场景变换。
豪华的大厅里,眼前的她拿着空的糖果桶,转身对沙发上愣着的师长cha腰说:「因为不给糖,就捣蛋!」
那是,他们相遇的第一天。
陈晓宇和上官映雪在赶去花月夜的途中,遇到了一堆失控的臭鼬,牠们疯魔了,不断放出巨臭无b的yet,并且张牙舞爪地攻击他们。
「雪人,你先去,我来ga0定!」陈晓宇变出他的电鞭,灵活迅速地击打着这群黑白se毛鼠。
「好,你自己小心。」上官映雪微微露出担忧,要她抛下他一人於心不忍,可是时间紧迫,再不赶去花月夜,她怕易尔和单樊星会有x命之忧。
可是她不敢相信自己此刻看到了什麽。
她站在桥的对岸,惊惶地摀住自己的嘴巴。其实她很多时候都是淡定或没有情绪的、极少感到害怕,可是现在不一样??因爲她眼前的大树上,挂着一颗人头。
血淋淋的人头,那双眼睛甚至没有阖起来,舌头被拔掉了,屍身被分成碎r0u,散布在周围,肠子像是围篱装饰一样被绑在桥杆上,到时都是残肢……夹杂着血腥与恶臭。
si无全屍的,不是别人,是她不久前才见到的——暗器系的温如煜。
上官映雪觉得胃里一波翻江倒海。
当陈晓宇满头大汗地解决完那一群数量极多又难缠的臭鼠,赶至那座被火红枫叶与鲜血、屍t碎片布满的桥时,虽震惊,却也加快了脚步。
居然怕了,怕他重视的他们遭遇不测。
夜空中的星光如被嵌在琉璃屋顶上,易尔坐在平时他们议事的皮沙发,人质一样被五花大绑,而出现在眼前的,是上官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