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上力,更像是她压着他,两个人一起倒在墙上。
“为什么……要跟上来?”她声音很小,几乎是用气音说的,热流从她口中溢出,铺洒在他的颈窝。
“小钦,你没事吧?”他注意到闻钦高得离谱的t温,与她相贴的部位也开始发烫。
房间很小,可以说是一览无遗,现下门扇全关紧了,从她后颈传来的味道就更加明显。
闻钦是个劣等alpha这件事,他接受得很快。其实这样挺好的,闻不到信息素,他就不会像其他alpha那样,因为oga释放的信息素而陷入混乱。
他讨厌那种无法自控的状态。
但现在因为房间的弥漫的气息,他的身t也开始燥热起来。他不敢往深处想,可手里提着的蛋挞被jg致地包装着,就算味道外露也不可能如此浓烈,那房间里的味道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他用空闲的手,扒开闻钦的头发,事实就这样呈现在他眼前,原本光洁的后颈出现了一个凸起,失去遮挡后,味道愈发明显,争先恐后钻进他的鼻腔。
他为什么能闻到信息素了,又为什么偏偏是妹妹的。
无数疑问在看到她趴在自己身上的状态,统统咽了回去,说出来的话全是担心她的:“小钦?你不是……”
“你闻到了,对不对?”她抬起头,因忍耐而遍布红血丝的眼眸望向他,“你应该高兴的,我变成了oga,再也没法和你争了。”
不等他反驳,闻钦叹了口气,柔荑从他的肩膀缓慢爬升至他的脸颊,她g起唇角:“反正我做什么,哥哥都会包容我的,对吗?”
“……小钦?”
“回答我。”
“对。”他知道闻钦现在很不好受,只好顺着她的话。
“那你帮我。”
闻叙瞥到地上躺着的抑制剂,准备捡起来,却因她还挂在他身上,不好动弹。
“我要你帮我,不是靠它。”
事情开始往不可测的方向发展,闻钦脑子早已混沌不清,无法正常思考,只剩下一个想法,把他拉下水,她们又会回到一条起跑线,这样她就不算输。
她屈辱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yet从她的眼眶溢出,sh润了眼睫,从脸颊划下两道水痕,最后汇聚成一个水珠挂在她的下巴上摇摇yu坠。
“标记我。”
闻家的家庭成员很简单,闻钦、闻黎、方怀远和闻叙。父亲因为职业原因鲜少见面,而母亲总在思念父亲中郁郁寡欢。闻叙的生活很平淡,也可能是太小了,继而丢失那部分记忆。
直到闻钦的降生,填补了空缺的记忆。
可以说,闻钦几乎占据了闻叙的所有记忆,他记得很清楚,闻钦第一次开口说话喊的是哥哥,大概是天生的责任使然,他从那个时候就发誓一定会照顾好她。
美好的记忆转眼消逝,闻钦的“叛逆期”来得很突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抗拒俩人的接触、她不再向他倾诉心事、她开始处处和他较劲、她开始“憧憬”军校……
闻钦的改变是循序渐进的,只是每件事就和小石子一样,积少成多,堆在一起,却能将闻叙压得喘不过气,偏巧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但他试图缓解却又无能为力。
担心闻钦害怕孤独,闻叙决定陪着她一起考军校,先去帮她探探路,结果她好像更反感他了,甚至申请了住校。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逐渐生出嫌隙,闻叙总想戳破这层薄膜,手指刚往她那边戳出一个指印,就被反弹回来。等他再试探时,发现她又给自己加了一层茧丝,把自己裹在里面,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
可他隐隐约约感受到,她只是在拒绝他而已。
虽然闻叙依旧不受待见,但他是哥哥,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他应该包容她的一切。
意识慢慢回笼,闻钦说标记她,闻叙有些动摇,这能算进包容的一项吗?
“小钦,我知道你现在不舒服,等我们打完抑制剂就好了。”闻叙安慰自己,她只是发情期糊涂了,开口低声哄骗。
眼泪并未停止,断了线的珍珠肆nve她的脸颊,说话时还带着鼻音,黏黏糊糊的:“哥哥说话不算数,不是说好了会包容我吗?”
上次闻钦在他面前哭是什么时候,他已经快忘了,可本能还是让他慌张。手指一松,蛋挞掉落在地上,但他不管不顾。
他只知道将手抚上她的脸颊,因为过于紧张,带有些微颤抖,笨拙地为闻钦拭去泪水。
“算数的,不哭了。”
趁他愣神的时候,闻钦朝他靠近,两具身躯再也没有隔阂。他的手刚好压在关键部位,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她小腹的温度,不烫,但他还是被刺得一激灵。
“不是想要和我亲近吗,你的机会来了。”她头往上凑,贴在他的耳边。
这些声音太狡猾,趁他不备,钻进他的耳朵里,迅速散开在四肢百骸中,每一块附着的皮肤都变得瘙痒难耐,他也变得燥热无b,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