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梧接了个电话临时有事离开了,人刚走,白桐把宁垚冰堵在床边,他挑眉:“你运气还不错,虽然我哥一般只做下面那个,但是他床上折腾人的办法一点不少,你也算逃过一劫。”
他哼笑:“我就很朴实了,朴实地肏人。”
宁垚冰脸色不太好看,他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老是遇上些奇奇怪怪的神经病。
他撩起眼皮,烦躁地看了白桐一眼,一张漂亮的脸冷得能掉满地冰碴子。
白桐被这一眼看的一愣,他这个人,很颜控,越漂亮的人越能得到他的宽容,于是咂摸了下,他笑了笑说:“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给我舔,舔出来了我就不上你了,怎么样?”
宁垚冰犹豫了下还是同意了,被人肏一顿和口交选哪个太显而易见了。
白桐脱了裤子靠在床上,放出一根跟他那张白白净净的脸完全不一样的深色鸡巴,柱身虬着几条凸起的经络,长得很丑。
鸡巴还没硬就已经很有份量,白桐抖了抖自己的东西,颇为自得:“怎么样,还不错吧。”
宁垚冰很嫌弃,他轻飘飘吐出三个字:“丑死了。”
白桐眯了眯眼睛,没生气,反而笑得不行:“那你可得把这根丑鸡巴伺候好了。”
他说着又忍不住笑道:“我俩现下这绑匪好声好气,人质横眉冷眼,多有意思啊。”
宁垚冰懒得理他,等做足了心理准备,他皱着眉俯身把鸡巴握在手里,那东西被他握住立马跳了跳。
白桐不要脸地戏谑:“哎呀,它喜欢你呢。”
宁垚冰垂头,张开唇,慢慢把龟头含进嘴里。
龟头被纳入了湿热柔弱的口腔之中,白桐眉心一跳,他没想到只是被含了一下而已,比他想象地还要爽。
宁垚冰蹙眉,鸡巴在他嘴里迅速变硬,比刚刚大了一圈,他含得生涩,白桐的东西洗得干净,但是再干净也有一股形容不了的性味。
总之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白桐看他就这么含着半天不动,忍不住出言:“会舔吗?用舌头舔。”
宁垚冰垂下眼睫,慢慢动起舌头,真就只是动,胡乱地动,然后不小心磕了下牙齿。
“我操……”
白桐倒吸一口气,总算是看出来了,宁垚冰是一点都不会口交,他忍不住问:“你……不会是第一次给人口交吧?”
宁垚冰含着他的鸡巴,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白桐当他默认了,心里莫名其妙高兴起来,他面带笑容教宁垚冰:“含深一点,舌头慢慢沿着里面舔,把牙齿收起来。”
宁垚冰按着他说的,稍稍吃深了一点,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舔。
白桐欣赏了一阵这张脸伏在他胯下给他咬,唇瓣被撑开了,但还是很红的,泛着水光,白桐想起来应该是他哥走之前给人亲红的。
想想他哥挺冒犯,第一次见就亲人家嘴,白桐自顾自想,忘了自己鸡巴还在人家嘴里。
不过真的很漂亮啊,这张脸,越看越好看。白桐忍不住伸手抚上宁垚冰的脸颊,生理性泛红的眼睑让他看上去格外惹人怜爱,明明神情还是冷冰冰的。
白桐突然有些后悔承诺不肏他了。
宁垚冰不知道白桐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他舔了半天,眼见嘴里的东西邦邦硬,却还没有要射精的征兆,他舔累了,舌头也不想动了。
于是整个人像突然被下了电池的机器人一样一动不动。
白桐嘴角抽了抽,看出来这人想偷懒了,但他硬在那不上不下难受得很。
白桐忍不住禽兽了一回,他压着人脖子,胯往前挺,宁垚冰自己舔的时候一小半都没吃进去,这一下直接吃下了大半,鸡巴直往他喉咙顶。
“唔……!”
宁垚冰猝不及防,鸡巴顶得太深,泛着干呕,整张脸被强迫着压在白桐的下体,太近了,嗅到热烘烘的男性体味,卷硬的耻毛扎得他脸生疼。
喉咙反射性收缩起来,变相伺候着侵犯太深的鸡巴,白桐终于爽了,他的眼球因为勃发的性欲发红,一只手就把宁垚冰试图推拒他的胳膊钳制住。
“你偷懒了,我只能亲自帮一下你。”白桐还一边慢悠悠地解释。
他说着,深顶了几下,看着宁垚冰那截细细的脖子都被顶出他的形状,心里的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鸡巴激动地抖动几下,在宁垚冰嘴里射了精。
“咳咳……”
终于被放开,宁垚冰往后退了点,他张着唇咳呛了声,精液混着口水湿淋淋地从唇角流下来。
精液的苦涩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有一部分射得太深被宁垚冰吞了下去。
真恶心。
宁垚冰要下床去找卫生间漱口,脚还没沾地就被人拖回去。
他脸色不虞,警惕地看向抓着他的白桐:“干什么,你要毁约吗?”
白桐牵起笑,看着有几分纯良:“礼尚往来嘛,你帮我舔,我也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