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及脚踝的白色睡裙,一头长卷发凌乱地披在肩上,脸色苍白,突然出现在这里,心脏不好的能被她吓死。“嗯。”迟嫣清了清嗓子,朝他走去。还未被完全掐灭的香烟还剩下一点余光,她突然伸出手,捏住那半截香烟,放进自己嘴里。“你以前最讨厌烟味。”他盯着她熟练抽烟的模样,淡淡道。“以前是多久?这么多年过去了,人总会变。”她嗤笑。迟嫣靠着围栏,手夹着香烟,仰头望天。今夜的月亮格外亮,看来明天又是个大晴天。“你为什么会答应留下来?”她突然问。如果说她对这个家是感到陌生,那江赫对这个家绝对算得上厌恶,这些年,听母亲说,他每年回家待不上两天便走,偶尔能留宿一晚都是恩赐。江怀也是近两年才发现自己原来一直在掩耳盗铃,原来江赫这些年对他再婚的事耿耿于怀。“老头三高,也不知道还剩多少日子。”他淡淡道。迟嫣笑笑:“第一次见到有人咒自己父亲。”“你当好你的大孝女就行了。”江赫盯着她的脸,嘲讽道:“我的事,不用你指点。”迟嫣也不恼:“我听你这话,是还在怪我?”“5年了,要是在街上重新碰到你,我都不一定能认出你来。”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