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咪咪
俞忌言第二天又飞去了香港。
许姿竟莫名其妙过起了“望夫石”的日子,每天晚上6点后,她开始留意俞忌言的微信和电话。而每次,他只会回短短六个字。
「今日不回,锁门。」
其实,老狐狸回什么,她并不在意。只是,有一天,她随手翻了翻他发信息的时间,基本都卡在10点20分,正好是她生日的日期。
这种巧合很诡异。
周五,夜里九点。
刚泡完澡的许姿,正在卧室里敷面膜。穿了条奶白色的条吊睡裙,很贴肌肤,曲线玲珑,还有些纯欲感。
电话在台面上震了震,她随手一按。
是在香港出差的靳佳云打来的,这趟是去见“遗产继承案”的客户。
电话刚接通,靳佳云就稍显激动,像知道了什么惊天秘密:“你猜我刚刚在饭局上见到了谁?”
“谁啊?”许姿轻轻按压着面膜,“你哪个前男友啊?香港?上次那个金融小奶狗啊?”
靳佳云捂着手机挪到了一角,很小声的说:“你老公。”
这个词真是要了许姿的命,她真不想在敷面膜的时候眉皱:“算我求你了,我跪下来求你,行吗,求你不要用这个词。”
“行行行,”靳佳云道歉,“我错了,我重新说一次,我见到了俞忌言。”
许姿不以为然:“嗯,然后呢?”
她重新将面膜往额头上拉了拉。
靳佳云:“原来他和我们这桩案子的客户朱少爷朱贤宇是好朋友。朱少爷让我来饭店把资料给他,结果我偷偷看到,包间里还坐着俞忌言。”
许姿愣了下,但也没多在意:“有钱人和有钱人玩得好,不是很正常嘛。”
她慵懒的坐在了沙发上,拿了瓶chanel的身体乳,轻轻擦着那白得发透的肌肤。
“是正常,”靳佳云声音拐了调:“但是,我从洗手间出来,不小心撞见了在走廊里抽烟的他们。还听到,那个朱少爷对俞忌言说,这么多年,有没有找到她。”
“她?”这让许姿一惊。
靳佳云分析起来:“嗯,我怀疑啊,这个她,就是俞忌言的白月光。”
“他还有白月光?”许姿压着面膜,憋着笑:“也难怪只能是白月光,哪个月光瞎了眼能看上他。”
“先别骂,我还没说完呢。”
“嗯,betty姐,你继续。”
靳佳云像有一肚子秘密要说:“后来,我又听到朱少爷对俞忌言说……”
她故意欲言又止。
许姿最烦话说一半:“说什么呀说。”
靳佳云清了清嗓:“朱少爷说,你和你老婆怎么一年了,还没要孩子啊。你不会还为了那个女人,守身如玉吧。”
直到这,许姿低头琢磨了起来。
只听见靳佳云笑了几声,还打了个响指:“所以啊,你老公很有可能是个处男。”
真是天大的笑话,许姿干脆揭开面膜,笑得前仰后合:“我呸!俞忌言要是处男,你去dior、chanel、lv,随便挑,”她甚至站了起来,绕着屋子走,“不不不,我在成州给你买套房都行。”
靳佳云:……
等许姿笑够了,靳佳云才继续分析:“可是,你想想啊,一个男人怎么都有性需求,对吧。但他竟然能答应一年无性婚姻的荒诞要求,也没被你抓到过任何出轨把柄。所以说,他要么就是个处男,要么就是性无能。”
“他不可能是性无能。”
说完,许姿才察觉自己嘴快了。即使她们是推心置腹的好朋友,但老流氓做的那些下流事,她没提起过。
靳佳云忽然坏笑:“怎么?你们做过了?”
“没有,”许姿一口咬死,“但他不可能是性无能,更不可能是,”她眉一皱,说出那两个荒唐至极的字:“处男。”
这激发起了靳佳云的玩心:“许姿,我们赌一把吧。”
许姿觉得无聊,但还是顺着问了句:“赌什么?”
靳佳云:“如果俞忌言是处男怎么办?”
这用赌?老狐狸绝对不可能是处男,所以许姿语气阔气甚至豪迈:“随意,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她再次强调:“因为俞忌言,绝对不可能是处男。”
靳佳云笑笑:“这惩罚没劲。”
许姿并不怕,反正这场赌局,她十拿九稳:“行,betty姐,那你说说,什么有劲。”
电话里头,靳佳云笑得更坏了:“如果俞忌言是处男,那你就要带着他,当着我们几个小姐妹的面,和他法式舌吻半分钟。”
还真能整刺激。
不过许姿根本不怕,爽快同意了:“ok。”
这个靳佳云从小就爱刺激,从小到大,总能给她找很多疯狂事做,她都习以为常了,况且,这个赌局,她胜券在握-
隔日一早。
许姿睡到了自然醒,疲惫了一周,是彻底睡舒坦了。她穿着真丝睡衣,用发卡将长发随意一抓,懒懒散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