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的一角,听到了许姿的哭声,纸巾按在眼周边,抽泣到手在颤。她发现了他,因为没有爱,所以可以毫不留面的说狠话。
“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搞定了我爷爷,但是,只差一点,”她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哭得很凶,“我就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这样的话,将俞忌言定为了罪人。
可是,无论她再不情愿,他也不会退让。
结婚的头一年,俞忌言同意了许姿无性婚姻的要求,一来,他干干净净,她根本抓不到自己把柄。二来,他不急,可以给她时间。那年,他很少回家,在成州的日子,也常住酒店。他笑自己没出息,不敢回家只是怕看到夜夜看到她,会忍不住。
这样的日子,风平浪静的过了一年半。
直到,在新加坡出差的一场饭局上,俞忌言与韦思任碰了面。他们看上去早就成了“熟人”,的确,俞忌言是投食者,韦思任只不过是靠自己,混得名声鹊起的大律师。
对于食物链底端的人,俞忌言从不放在眼里。可这么多年过去,那个在湖边扔自己情书,扇自己巴掌的男人,还是总想要踩在自己的头顶。
韦思任:“靠点手段娶到许姿又如何?她喜欢了我十年,你知道十年的份量有多重吗?”他掏出手机,翻开朋友圈,指着最近的一条留言,“昨晚,许姿又给我留言了。”
他得意的模样,终究激怒了在隐忍的俞忌言,他盯着那刺眼的屏幕,胸口闷得慌,一阵阵起伏。是被刺激后的怒,还有,激起了甚至病态般的占有欲。
走回大厅的半途中,俞忌言给助理闻尔打去了一通电话,命令道:“去酒店把我的行李都收拾好,明天一早,送回悦庭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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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老板视角结束,下次番外是小夫妻书房腻歪,研究姿势,以及,揭晓那次手机里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