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还有穿戴整齐的民警,劝说不成后趁赌鬼左右张望分心,一枪射在他左腿膝盖骨。赌鬼应声倒地,僵持了四个小时的营救行动圆满结束。
姚简瞠目结舌地说怎么干家教都这么危险?父母在一旁回道你们可别去干,学生最主要的任务是学习,赚钱的事儿还摊不到你们身上。
姚简嗔道:“高中生当家教哪有人要,不信你问姚述——姚述?”
看他发呆,姚简挥挥手荡在姚述眼前,哧哧笑:“吓傻了吧?呆子。”
他在想他抽屉里静躺着的几百元。
姚述拿到的家教钱不再是形容词意义上的血汗钱了,仿佛这上面真的黏着那个赌鬼的血,纸币右上方缺角部分活像他被打穿的膝盖骨。
服装店精明强干的老板娘笑意盈盈地接过几张陈旧发灰的百元大钞,亲昵地对姚述说欢迎下次光临,临走时替拎着包装袋的姚述开门,袋里装有姚简路过时都会看得眼睛发亮的吊带裙。
很多事她不问就不会懂。
如果说错过,他们之间错过最多,阴谋阳谋,差之毫厘缪以千里。
“湿了,”姚简的肉穴活色生香,被姚述用发烫的指尖磨出透亮爱液,生涩的身体唯独此处柔软湿暖。他在一知半解的姚简耳边暧昧窃语:“我想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