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保险套时姚简目光毫不避讳,她撑着脑袋看他被暴涨血管包裹的肉棒,姚述反而有点儿脸红,在她赤裸裸的目光注视下手指摩擦错位,始终戴不好。
姚简便像只猫似地勾勾手指叫他过来,身娇骨酥,媚态极妍,她倒不是故意,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风雅她也管束不了。
今晚上到底还是没拗过觥筹交错劝酒的,应付着喝了两口。服务员送上桌的是高粱酒,入口醇香厚重,辣味直冲天灵盖。
轮到姚述认为她醉了,姚简咬着保险套将嘴巴张成o型,顺着肉棒的轮廓将套子寸寸罩在他肉棒前。
温暖的喉穴敞开了,沿着肉棒的探进而不断加热,像她喉管处存在一盂小小的火炉,火舌在青筋前滚动随后又如同要熔掉一块铁般,势要抚平在她唇舌间蹦跳的血管。
姚简把脑袋埋在他胯下,粗长棒身在喉管处搅动,像她也拥有了凸起的喉结,呼吸时喉咙处漏出的低声呻吟使得姚述甘拜下风。
深喉时她涨红了脸,腮帮因抽空空气两侧凹陷,随着细小的咳嗽,姚简被欲火燃烧的胸口绯红一片,小幅度地打颤,迷离妩媚的双眼直视着姚述的。
他想肏她想得抓狂。
穴口已无需润滑,左右拨弄些淫汁涂抹在尖端,嫩穴水涡般软,与坚硬如铁的欲根接触那刻便像吞没了它似的。
伞状龟头撑开小洞消失半截,继而消失整截……姚简跪在床上,隔着一段距离望向姚述没在自个儿身体里的巨物。
眼见龟头已肏进,随之仰头吐气,再低下脑袋时绯红的脸颊渗着粉汗,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堵胀的感觉在双穴中极速扩散,连花心处都隐隐作痛。
两个人都是赤裸裸的,只剩下姚述脖颈处还挂着一根孤零零的领带,他按压着肛塞圆环苦笑:“想把套子摘了直接肏你屁股,”肛塞在她体内转了个弯,连肉穴都有预感般发出叽咕的挤压声。
“可我得忍住,舍不得你,想肏你一辈子想把你肏得半死不活一个劲儿咬着我高潮。”
她的弟弟长歪了,如同每个人无论保守或是张扬,在某一刻都会突如其来浮现出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性幻想。
姚述把他的性幻想公诸于众,他告诉她:“每次我走进你房间想的都是能抱着你有多好,想在你房间里那张书桌上、那张床上,想在你教室里……
有情侣在校外树林里野合,偶尔我会把他们想成是我们,我就是这么一刻也离不开你——”他最深的幻想是:“姚简,往后你别再说要走。”
两张被扩张的胯下小嘴都麻木了般颤巍巍地抖动,双穴同插的精神快感非比寻常,在她体内明显膨胀的肉棒轻轻地抽插,似附和着姚述焦心却又不得不忍耐的音调。
转动肛塞的同时另一只手则扶住了姚简紧实的臀部,大拇指借力抻开艰难咬住肉棒汁水飞溅的肉穴。唯独姚述脖颈前还挂着条领带,像一条软绵绵的皮鞭,滑过姚简的脊背。
她咬住床单,声音侧漏:“我想换个姿势……”
俯身贴近她耳朵,姚简跪着的双腿一经挤压便直直陷落,左腿盘踞着沙发边缘,有掉落的危险。她整个人又被他压倒在褊狭的沙发里,臀肉挨了肉棒一记重击,内壁仿佛勒紧的小皮筋,褶皱紧缩抖出一腔潮湿的爱液,将肉棒狠狠埋入。
“换什么姿势?”姚述咬牙,忍着想极速抽插的欲望问她。
“面对面——”话音刚落旋即被他扳过肩膀,姚述扶住她两半蜜桃状的屁股将她翻身抱起向胯下送,肉棒在她身体里也打了个旋。
姚简一只手臂艰难地抓住沙发靠背边缘,另一只则为了自保而紧紧圈住了姚述的脖颈,低垂的双眸与他湿淋淋的眼眸相对。
透过姚述眼中的倒影,她看到自个儿双唇轻启,脸颊两侧透露着不健康的红润。
头顶细汗涔涔,身下透明爱液沿着变换的角度在腿根部位凝结成透亮的啫喱,菊穴的肛塞带来的堵胀感同样助她登极乐,弯曲的双膝随着胯骨前后左右地转动而在沙发表层拖出几条深陷的划痕。
上勾的弧度勾开了她敏感的肉壁,骑乘时胯骨的扭动助力肉棒开疆扩土,偶尔她用力至深花心便被顶得痉挛,即便如此仍要贪婪地吸吮硬如石卵的龟头,烫得她娇喘连连。像不要命般全凭本能生涩地索求。
“你不想答应我是不是?”姚述目光灼灼看穿了她主动的意图,大手跨过了她的腰肢,按在了她的腰窝处,姚简便好似浑身气力都被他的手掌吸附走了般动弹不得。
戛然而止地骑乘恰巧令肉棒尖端卡在与花心一寸之遥的膣道,蓄势待发而又屹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