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落的脸猛地又红了,羞恼交加,化成一声呜咽,顾辞轻笑着离开,两人之间拉开一道暧昧色情的银丝。
他转身跑向篮球场,少年身体肌理利落,充满着力量感,抬手接过篮球,手臂肌肉绷紧,校服裤下面的脚踝凸起,牵着筋骨。
她在电视机上面看过几场球赛,对规则略懂一二。
社会上那一群人打球黑得很,在顾辞要投篮的时候横拍了一下他的手腕,算是打手犯规,但裁判说没看见。
顾辞咬牙抹了一把汗,骂一声操,又接过球继续打。
有一就有二,他们在打球期间来来回回地又犯几次规,他怒了,拿着球直接砸向他们,“你他妈的当我们好欺负呢?”
局面一下子紧张起来。
两拨人缓缓地走到一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来,沉落没见过这种场面,看得惊心动魄,奶茶杯都被捏得微微变形。
后面还是社会那一群人退一步。
他们说接下来不会再有小动作,顾辞冷笑,又捡起篮球砸向前一次拉住自己的人,对方犯了拉人犯规。
他讽刺说:“输不起就别来,来了还使下作手段,丢不丢脸。”
沉落见他们没有打起来才敢喘气,悄悄地拿出自己的试卷做起来,高三得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学习,哪怕环境再复杂。
她太需要考上好大学,永远地远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了。
把试卷放在膝盖上、脑袋低着看这个姿势伤脖子,沉落做到后面脖颈酸疼,抬起头,看见顾辞朝自己跑过来。
球场亮着一盏很陈旧黯淡的灯,是他们带来的,不用接电。微光在他身后绽放,运动过后肌肉成垒,意气风发,跑到她面前。
顾辞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一半,剩下一半用来洗手。
他这一队赢了,其他人接二连三地离开,临走前说以后有机会再约,就是那语气听起来还是不服气。
不知道为什么,沉落好像早有预感他们会赢,因为有顾辞,他做什么事都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又不是那种盲目自信。
可打完球也就代表着她很快就要跟他做了,今晚也是跟他回家吗?
沉落目光落到顾辞的手上。
上千块钱赌资被他分给跟他来这里的男生,还剩下两百给自己,那些男生骑上摩托车,打声招呼:“辞哥,我们先回去了。”
顾辞扬了下颌,当作是回应,垂眼发现摊在她大腿上的试卷,也没说什么,“收拾好,跟我去一个地方。”
“你不回家?”沉落抿唇。
他拿过她还没喝完的奶茶吸一口,“今晚不回去。”而且明天是周末,他们不用上课。
沉落把顾辞的衣服还给他,像是在拖延时间,慢悠悠地收拾东西。
这种小把戏逃不过顾辞的眼睛,他弯腰在她腮边啄了一下,“慢慢收拾,每收拾十秒,老子亲你一下。”
脸颊传来湿热的触感,沉落想要后退,却被顾辞伸手禁锢住细腰,长指揉捏过腰侧软肉,另一只手从校服裙摆下面探进去。
沉落猛地抓住他的手臂,颤颤巍巍说:“我收拾好了。”
顾辞按压着她花核的手指松开,从裙摆抽出来,沉落拽了拽被他往上掀起一点点的裙子,皮肤红透天。
等那些人都走后,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了,附近也没见有人走动,荒凉偏僻,顾辞带着她越过篮球场,往废弃的楼栋里面走。
这本来是打算要弄成一个小区的。
事先都弄好了一个篮球场,但是由于老板后面没有钱,资金周转不过来,搞不下去,跑路了,这里也就荒废起来。
沉落跨过地上的生锈钢铁,被他牵着走,掌心都是汗。
废弃楼栋里面的楼梯没有扶手,满是灰扑扑的水泥,每走一步都有种要跌下去的可能。
他们一层一层地往上走,几分钟后,走上空旷的天台。
小镇夜空依稀能看到星星、月亮,天边似被墨水涂染过,周围安静到能听到风吹过楼栋挂着破布的声音,她有些新鲜地看着。
沉落被顾辞从后面搂住,手拿着的书包坠地。
“我要在这里跟你做爱。”他从她后颈开始细细密密地吻起,手从校服衣摆伸进去,推起胸罩,摸上了双乳。
四面八方的风从毫无遮挡的天台涌过来,沉落怕被人看见,“为、为什么要在这里,我怕被人看见。”
“不会有人看见的。”顾辞先回答她后面的那一个问题。
他捏过沉落的敏感乳头,直到微硬,往下移,感受着薄薄校服衫下面的脆弱骨骼、白皙皮肤,再回答第一个问题。
“我等不及了。”顾辞的手从她裙腰伸进去,揭开内裤边缘,洗过的手指试探性地插进阴道,触碰到薄薄的处女膜。
天台有高度到沉落腰间的护栏。
他把她面对面地压到那里,身后是泥墙,前面是男生滚烫炙热的躯体。顾辞弯着腰跟沉落舌尖纠缠,她受不住地退,他追逐。
今晚黑夜气温高到不可思议,他一手揉着她的胸,感受着女生与男生不同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