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察觉名片的异状,赖悦禎当机立断,一把将箱子往后座扔,碰都不敢再碰一下。
王明瀚被赖悦禎弄出的动静吓到,整个人抖了抖,自觉丢了大脸,恼怒道:「做什么?我检查过箱子里没装炸药,你至于被几张纸吓成这样吗?」
「我像是会被几张纸吓成这样的人吗?」赖悦禎反驳归反驳,脸色却一直没好转。
她盯着被孤伶伶拋在后座的箱子,目光彷彿是要烧穿纸面,专注且警戒。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刚刚似乎不只名片有反应,就连箱子……好像也动了一下?
这份疑虑不过在她脑中闪现几秒,就又被她自己推翻──恐怕是车辆恰巧行经崎嶇路段,给震颠簸罢了。
将自己的多疑拋到身后,赖悦禎重新思考起名片的古怪之处。
吃过大亏,她将穆玟睿的解说牢记于心,十分肯定他先前说过,符咒出现那反应,是受到恶意的刺激,才会对外界不明气息有了排斥,產生连锁反应。
难不成,是大师的符咒太有用,连对妖怪都能產生威胁,才会让名片表现出强烈的牴触威吓?
可她先前分明也会同时携带大师的旧符咒,以及妖怪们的名片在身上,那时就没有出现过这状况,两者和平共存。
百思不得其解,赖悦禎把自己发现的事,转述给正专注开车的王明瀚。
他思索片刻,犹豫地说:「你先前不是说,旧符咒已经没多大用处了吗?说不一定真是你猜得那样,大师可能副业是抓妖怪,那些名片才会因为感受到威胁,而產生抵抗的效果。」
换言之,新旧符咒之所以会让名片產生不同的反应,或许是在于旧符已经没多大作用,放身上也就摆设品的作用,并没能耐刺激到名片。
王明瀚的分析不无道理,赖悦禎左思右想,暂时找不出其馀可能,便认了下来。
可真相若真是如此,她要回宿舍住,自然不能把一整箱会剋妖怪的符咒,带回去扰邻。
不然再走上被妖怪邻居们检举的老路,她怕是真的要露宿街头了。
意识到这件事,赖悦禎马上跟王明瀚提了,让他帮着暂管,之后若她选择不在长生续任,得搬出宿舍,再找他取回。
王明瀚听着,突然冒出一句:「这么麻烦做什么?既然现在符咒拿到了,不如你搬出来吧,反正七月也快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