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垚冰自己舔的时候一小半都没吃进去,这一下直接吃下了大半,鸡巴直往他喉咙顶。
“唔……!”
宁垚冰猝不及防,鸡巴顶得太深,泛着干呕,整张脸被强迫着压在白桐的下体,太近了,嗅到热烘烘的男性体味,卷硬的耻毛扎得他脸生疼。
喉咙反射性收缩起来,变相伺候着侵犯太深的鸡巴,白桐终于爽了,他的眼球因为勃发的性欲发红,一只手就把宁垚冰试图推拒他的胳膊钳制住。
“你偷懒了,我只能亲自帮一下你。”白桐还一边慢悠悠地解释。
他说着,深顶了几下,看着宁垚冰那截细细的脖子都被顶出他的形状,心里的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鸡巴激动地抖动几下,在宁垚冰嘴里射了精。
“咳咳……”
终于被放开,宁垚冰往后退了点,他张着唇咳呛了声,精液混着口水湿淋淋地从唇角流下来。
精液的苦涩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有一部分射得太深被宁垚冰吞了下去。
真恶心。
宁垚冰要下床去找卫生间漱口,脚还没沾地就被人拖回去。
他脸色不虞,警惕地看向抓着他的白桐:“干什么,你要毁约吗?”
白桐牵起笑,看着有几分纯良:“礼尚往来嘛,你帮我舔,我也帮你舔。”
这人是不是有病。
宁垚冰无语。
“我不需要。”宁垚冰有些紧张,要挣开他的手,奈何力气不敌,直接被整个按翻在床上。
直到被白桐扒了裤子,异于常人的身体构造暴露在人前,宁垚冰却忽然发现白桐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白桐摸了摸手下柔软的批穴,感受到手里的身体抖了下,他看出宁垚冰的疑惑,笑道:“我和哥哥知道你有个批,嗯……刚把你绑过来搜身的时候不小心发现的。”
宁垚冰眉心跳了跳,咬牙,搜身要怎么搜才能“不小心”发现他下面多了个批。
白桐可不管他的理由多敷衍,俯身去舔,柔软的舌头重重贴在宁垚冰的私处,他寻摸到阴蒂所在,灵巧的舌头变着法地试图把阴蒂剥出来。
“呃……等等,别……!”
快感一阵一阵往身体里涌,宁垚冰呜咽着倒在床上,大腿夹紧,反而将白桐的头与他的批贴得更紧。
白桐马上就发现宁垚冰的穴湿了,里面慢慢冒出粘稠透明的水液来。
他忍不住挑了挑眉,心里有些酸,身体这么敏感,不会被徐观潮里里外外玩透了吧。
于是忍不住下更重的力气,已经硬了的小阴蒂被又碾又咬,没两下脆弱敏感的阴蒂就被玩肿起来。
宁垚冰要疯了,哀哀叫个不停,叫声很软,是白桐和他说话时没听过的软,听着很可怜。
白桐却没心软,他得寸进尺,轻轻叼起阴蒂往外扯了扯。
宁垚冰尖叫一声,痉挛着身子潮吹了。
穴里一大股淫水哗哗啦啦往外喷,打湿了白桐的脸。
白桐从宁垚冰身下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宁垚冰刚刚高潮过的脸,不自觉舔了舔唇角。